九减八哈哈哈大笑,抽出软剑追上李伯阳,大喝道:“吃我一剑。”
两人随即展开了厮杀,起初只是哥几个围观,随着二人的剑气越发凛冽,天空中的闪光越来越强烈,附近之人也纷纷飞了上来,围着观战。
“张兄,这两人是谁呀,剑气太霸道了。”
“那个是田宕,我在仙魔洞天见过,他用的剑术是失传已久的回风杀。”
“啊……要成立仙魔帮的田宕?”
“正是。”
“我想起来了,另一人是九减八,用的剑术是迎风斩。”
“没听江陆联播报道吗,田宕就是如今令狐家族的大公子,未来的族长。”
“这二人的剑法太霸道了,看来这次大赛,我是没戏了。”
“能结识他们就是我的荣幸啊,我来参赛就是为了结交天下英雄的。”
令狐忠夫妇也感觉到了头顶的杀气,便飞了上来,观看二人的比试。
只看得令狐忠心花怒放,词芳道:“我大儿子就是好,你这个年龄的时候,修为有他高吗?”
令狐忠笑着摇头,道:“没有,恐怕十招之内,我就败下阵来。”
“就是,那李伯阳算什么,还是我们的箫儿更强。”
就在这时,洗无痕哈哈哈狂笑,道:“难不成仙魔洞天一幕要重演。”
言罢仗剑直取李伯阳。
当时仙魔洞天是洗无痕和九减八合战田宕,不分胜负。
后来李伯阳用赤发蓝瞳的身份,独战六人,三百回合内没有分出胜负,后来采取了守势,再后来就是画烟薇的出现,改变了战局。
李伯阳也狂笑不已,道:“洗兄千万别藏私啊。”挥剑迎了上去。
一时间三人把剑舞得成了三个光团,不时地碰撞到一起,发出铿锵之声。
三人依旧是对攻状态,均没有露出败象,词芳道:“真没想到箫儿的剑法如此厉害,竟然能抵抗住两人的疯狂进攻。”
“我感觉箫儿还没有尽全力。”
“不会吧。”
“你看着吧。”
就在这时,从人群中飞出一人,喊道:“哈哈哈,都在这里啊,都没死吗,我左安倍天下第一,你们抓不到我的。”
说话间,冲向三人,宝剑直取李伯阳,喊道:“我才是天下第一,田兄,接剑。”
李伯阳也是为之一愣,虽然江陆联播播出了晋级名单中有左安倍,但他听众人说起左安倍疯疯癫癫,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也就没在意,没想到他却来了。
此时,李伯阳独战三名年轻高手,虽然没有处于下风,但已经是攻少守多。
这不是李伯阳的真正实力,但李伯阳必须伪装下去,所以给人的感觉已经是施展了全力。
左安倍的出现瞬间打乱了场面上的平衡。
因为左安倍在沙荒的牢兰海上空吃了四条小鱼中的一条,妖魔鬼怪四族一直派宇文骄、洗无痕、文道香、圣姑抓捕他。
倒不是杀他,而是需要他的配合,四种传承在一起才是打开通天的钥匙。
文道香见九减八和洗无痕双战田宕,本来就不开心,如今见到左安倍冲了过来,拔出宝剑就冲向左安倍。
宇文骄大喝一声,也冲向左安倍。
风怜卿不知道怎么回事,喊道:“你们欺负一个疯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挥舞手中宝剑拦住了文道香,两人战在一起。
圣姑是怪族传人,所以一言不发,仗剑冲向左安倍,倾瑶则是拦住了圣姑。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令狐箫(李伯阳)独战九减八和洗无痕。
左安倍大战宇文骄。
文道香激战风怜卿。
圣姑与倾瑶激烈搏杀。
不仅令狐雪、令狐笛没看明白,就连令狐忠夫妇也一头雾水。
刚刚还好好的呢,都是生死弟兄,怎么转眼间,就成了死对头。
九人都是当今修真界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这场大战迅速传播开来,江陆联播的讯修记可谓无处不在,现场播报激战的状况。
并不时把九人的名字公布于众,并且断言,这九人必能进入这次大赛的前三十名!
一时间从四面八方赶来无数修士,观看九人大战。
众人看了一会儿好像看明白了,令狐箫独战九减八和洗无痕势均力敌。
六人则是分成两伙。
风怜卿和倾瑶保护左安倍,宇文骄、圣姑、文道香则是全力进攻左安倍。
“谁知道左安倍谁干嘛的?”
“你没听见吗?江陆联播报道他是儒教弟子。”
“他怎么疯疯癫癫的?”
“高人都这样吧。”
就在这时,场面又出了变化,只见一位白衣少年仗剑冲向李伯阳,大喊道:“二打一太不公平。”
白衣少年直取洗无痕。同时喊道:“令狐兄,别来无恙乎。”
李伯阳少了一个对手,情况立马好转,问道:“兄台何人?”
白衣少年又刺了宇文骄一剑,哈哈大笑:“小弟端木知是也!”
李伯阳脑海里瞬间闪出令狐箫的记忆:端木知,端木家族的少公子,与自己年纪仿佛,小时候自己离开家门前,他来过令狐府,与自己在一起玩耍过。
“哈哈哈,原来是端木兄,多年不见啊。”李伯阳回答道。
“待小弟打败他,我们再开怀畅饮。”
端木知说完,不再说话,全神贯注地与洗无痕搏杀。
李伯阳心中一动,计上心来,对九减八道:“九兄,我的回风杀比你的迎风斩如何?”
“不及。”九减八狂傲地说道。
“看剑。”李伯阳开始施展回风杀的精华部分。
九减八立刻赶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心道:原来他一直隐藏实力。
当下也施展出了迎风斩的绝技。
只见两团青光在空中碰撞不已,突然间,一团青光向上疾飞,另一团青光紧跟而上,在众人头上盘旋了一圈,身形一闪,向北飞去。
立马有人跟着向北飞,飞了一段,但觉灵气越来越浓,有的人呼吸困难,停止了追逐。
李伯阳又向前飞了十余里,转过身来,见九减八紧追不放,而追观自己的人已经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