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说你是我未来的女朋友,但你却叫我老师?”
高子阳轻轻嗯了一声,尾音上扬,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不满。
文惜熙不自在地撇开头,刚刚被亲吻过的嘴唇还微微发麻,些许肿胀的感觉还留在上面。
“唔……那我该…叫你什么?”
“你说呢?”
下巴被人轻轻抬起,金边眼镜后的眸子专注又炽热。
文惜熙以为他会要求自己直接叫他的名字,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男人竟是捏着她的下巴这样问。
啧,贪心的男人。
文惜熙抿唇,忽然觉得自己知道了这个世界自家老公的缺陷。
虽然藏的挺深,但她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
贪心,还带着些许的小嫉妒。
冉乐不过瞎说他舔过自己的耳垂,就引得这个男人把自己按在床上又亲又啃的,像极了想要给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标记的某种动物。
文惜熙这样想着,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脖子,刚想要回答,面前的男人却忽然直起了身子。
他目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留下一句让她好好休息,居然就这么径直离开了。
文惜熙看着他抽身而去的背影,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这是……生气了?
因为自己半天没有回应,所以这个男人开始生气了?
文惜熙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
蠢男人,要是自己不同意,能让他按在这里连亲带舔的么?真蠢!
文惜熙一把扯过被子盖过头顶,气呼呼地躺了下去。
行,他让自己好好休息,那她就好好休息!
文惜熙心安理得地在医务室躺了一个下午。
她被人从身后打晕,后脑勺其实疼的不轻。但等她睡了一觉起来,脑袋的闷痛已经好了不少,清清凉凉的。
她一摸头顶,发现自己头上有肿包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放了个冰袋。
文惜熙把冰袋从头上拿了下来,揉了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
“醒了?头还疼吗?”
校医老师听见动静,笑眯眯地撩开帘子走了进来,她看了看文惜熙的脸色,“恢复的挺好的,等下要去上晚自习吗?”
文惜熙点点头,将冰袋放到一边,“去吧,我都请了一周的假了,不去有点说不过去。”
“恩。”校医老师点点头,眼神瞟了一眼被文惜熙放到一旁的冰袋,笑意更深了些。
文惜熙没有注意到这些,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和口袋里的荷包。
水滴形状的项链还在衣领里藏着,不过那个放着符篆的荷包却是不见了。
文惜熙微微皱眉,低头往地下看了看。
“老师,我过来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我身边掉了一个荷包?”
文惜熙伸手给校医老师比了比那荷包的大小,又形容了一下,“荷包上有外婆给我绣的八卦图案,很好认的。”
“荷包?”校医老师一愣,却是摇头,“这我就不清楚了,冉乐送你过来的时候我并没有看到你掉了东西。”
“很重要吗?会不会落在你晕倒的地方了?”
晕倒的地方?
文惜熙忍不住皱眉。
谢绝了校医老师要陪她去找荷包的建议,文惜熙走出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