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就是那玩意的心头好?”云王见时尔离开后,便直接大大咧咧的出现在司珩的身后。
司珩淡漠的回头看去,精致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云王爷深夜来访,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呵呵……”云王被大狱折磨的几乎是面无人色,她近乎阴沉的看着司珩,“啧啧,你这张脸倒是越看越好看。”
云王忽然想到了一个能让夏凉终生活在悔恨中的法子。
只要毁了这个病秧子,她夏凉的心上人,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女人,该怎么愉快的做好她的天元国女皇!
反正都要离开了,不若给自己这个侄女留下点礼物?
这么一想,云王脸上的笑容偏向猥琐恶心。
司珩微微蹙眉,身子往后靠了靠,退无可退时,衣袖沾染了烛火,在火彻底烧起来前,有黑烟慢慢升腾而起。
司珩没有说话,但他的退让却完美激起了云王的邪念,她慢慢走近司珩,口中不忘挑拨:“让我算算,你有多久没见到我那侄女了?她是个不懂风月的,不若跟了我?”
云王越靠近司珩,心里的欲念越重,原先怎么就没发现,这病秧子居然是这般貌美的人?
“陛下便是千般不好,也是我的心上人。”司珩冷了脸。
身后烛火依旧在炙烤着司珩的衣袖,黑烟越来越多。
云王略微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但只以为是被美色刺激的,眼神色眯眯的,咸猪手便伸了出来。
“来人啊!”
司珩自然是要反抗的。
“呵,你就是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云王笑眯眯的,“你那个侍卫出去的瞬间就被打晕了吧?这么偌大的院子,恐怕只有我们两人呢。”
司珩到底是体弱些,云王的动作越发的不客气起来。
但慢慢的,云王只觉得头越来越晕,司珩最后用了个大力,终于将有些迷糊的云王给推了出去。
云王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整个人昏睡过去。
司珩有些嫌恶的擦了擦自己身上被云王碰过的地方。
他的衣袖上近来一直抹毒,就为了防止有些不长眼的东西冒犯到他这里来。
刚刚衣袖被火烧冒的黑烟就是一种极重的迷烟。
司珩常年服药,对迷烟的抵抗力要高一些,再加上刚刚基本不说话,所以现在还能保持清醒,但此时却依旧有些昏沉了。
但不行,他还不能睡过去!
司珩狠心拿起桌上的剪刀,眸光暗沉的看向倒在地上云王,嘴角咧开诡异的弧度。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司珩用了极大的力气,一刀扎进云王的心口处,还怕没死透,多扎了很多刀。
血液喷涌而出,还有洒到司珩脸上的,衣服上的。
司珩没有丝毫不适,仍旧一刀刀的捅着,这个恶心的女人,刚刚居然还敢碰他!
这时,外面忽然一阵厮杀的声音。
司珩愣了愣,手中的剪刀还沾着血迹,门已经被推开了,他警惕的回头。
夏凉沐浴着血色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戾气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