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谷焦带着顾远他们参观了整栋别墅,紧接着便带他们来到了宽阔的厨房。厨房的正中央放着一张大桌子,而桌面上放着的都是各式各样的食物。
夏宛亭看满桌的食物时都眼睛看直了,尤其是桌面上放着的那一碗碗热气腾腾的米饭时简直要垂涎三尺。
吕谷焦来到桌子的主座坐下,阔气地说:“你们都愣着干嘛,赶紧坐下呀,这桌子上面的食物随便你们吃。你们吃完后可以带点干粮在身上,然后你们爱去哪就去哪了。”
韩冬庆来到桌左边的第一把椅子边便坐下来,笑盈盈地说:“哈哈,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说完顾远他们也都纷纷找到位置坐了下来,于是一段气氛浓重的午餐时间就这样开始了。
杨央安拿起筷子就夹起米饭往自己嘴里放,他细细地咀嚼着米饭,米饭的香味顿时在他的嘴里回荡开来。他心旷神怡地对坐在他身边的杨央恙说:“哇,姐姐,好久没吃到米饭了,我差点就把米饭的味道给忘了。”
杨央恙摸了摸杨央安的小脑袋,乐呵呵地说:“哈哈哈,央安,你慢点吃,又没有人跟你抢。”
顾远看杨央安吃得满脸幸福,他也拿起筷子夹起一块米饭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他把米饭吞下去后竟然有一种甘来的感觉,他很心满意足地点了下头,说:“嗯,还真的好吃。”
夏宛亭看到桌上放着的一碗热汤就嘴馋地咽了咽口水,她兴奋不已地拿起调羹便舀起一勺汤就吹了吹。待热汤被她吹凉后,她就慢慢地把汤喝下去了。她喝完后也心情愉悦地说:“好好喝的汤。”
陈乔娜看着桌面上的八菜一汤,她就很好奇这些食物的来历。她看向坐在主座上的吕谷焦,说:“吕先生,这些食物好丰盛啊,你都哪弄来的?”
吕谷焦说:“哈哈,这别墅的主人生前应该是一个大腕。”
陈乔娜早该知道食物来源于这栋别墅的,不过她现在又纳闷吕谷焦为什么要这么评价这栋别墅的原主人。她说:“哦?怎么个说法?”
吕谷焦说:“别墅的地下室简直是一个粮仓,里面各种食物都有。有机会带你们也进去里面参观参观,要是你们想带点食物再离开也不要紧的。”
陈乔娜说:“原来是这样。”
韩冬庆看作为吕谷焦伙伴的吴冬、夏鹄和何思仪都没来厨房一起吃饭,他突然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他跟吕谷焦说:“谷焦,你的伙伴和女友都没来一起吃饭,真的没关系吗?”
吕谷焦说:“哦,你说他们啊,他们应该也不好意思过来一起吃饭吧,毕竟这是我和故友再次重逢的盛宴。”
韩冬庆和吕谷焦是一对一起住过寝室、一起同甘共苦的好朋友,两人分别两年后再次相逢确实有好多话要说。他目光深沉地望着吕谷焦的脸,感慨万千地说:“谷焦,这两年你都怎么度过的?等吃完饭,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一起畅聊可好?”
吕谷焦说:“行啊。现在你们都放开吃了,不要把自己当外人。”
陈乔娜拿起筷子,跃跃欲试地说:“嗯,既然吕先生这么热情洋溢,那我们就不跟吕先生您客气了。”
吕谷焦笑咧咧地说:“吃吧吃吧。不够厨房里还有。”
杨央安吃着吃着突然觉得尿急,他就小声地跟杨央恙说:“呃,姐姐,我有点尿急。”
“你尿急?”杨央恙一不小心就大声地说出来了。
顾远他们听到杨央恙突然喊出来的话都忍俊不禁。杨央安看到在场所有人都在看自己,他都有点羞涩了。
杨央安揪了杨央恙的袖口,不好意思地说:“姐姐,你说话太大声了。”
吕谷焦看杨央安想上厕所,他就跟杨央安说:“呃,这位小妹……咳咳,小弟弟,你出了厨房再往正前方直走就可以看到厕所了。”
杨央安说:“好。”说完他就急忙忙地从椅子上跳下来。
杨央恙说:“我陪你去吧。”
杨央安可不想因为自己上个厕所就耽搁了他姐姐的吃饭时间。他说:“不用啦姐姐,你就坐在这里安心吃饭。”
杨央恙觉得还是别什么事都陪杨央安了,而且她看杨央安这么坚持要自己去,所以她就打算放纵杨央安了。她说:“嗯,那你一个人不要走太远,上完厕所就马上回来。”
“好。”杨央安说完就急忙忙地跑出了厨房往厕所赶去了。
……
在顾远他们陪吕谷焦进到厨房准备用餐的时候,夏鹄、吴冬和何思仪三个人聚在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很大很软的床,还有一张大圆桌。而他们围坐在圆桌旁人手一个装着红酒的高脚杯在互相敬酒,他们像是在讨论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事。
夏鹄喝了一口红酒后就笑吟吟地说:“各位,你们看到那伙人里的那个小女孩没有?”
何思仪的右手紧紧地抓着吴冬的左手,若有所思地说:“小女孩?哦哦,你说她啊,我记得她好像叫……叫……杨什么来着,杨……杨什么安?”
吴冬抬起右手摸了摸何思仪的脑袋,忍俊不禁地说:“杨央安啦。”
夏鹄听到名字后就把手里的高脚杯放在桌面上,恍然大悟地说:“对,她叫杨央安。”
何思仪看夏鹄这幅色眯眯的嘴脸,她马上就知道夏鹄对杨央安有什么企图了。她媚笑着说:“哟哟,瞧瞧夏鹄你这色情的样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她看上去才十三四岁啊,你还有没有点良心,而且就算你把她给强暴了,你觉得那伙人会放过你吗?”
自从瘟疫爆发后,夏鹄可不畏惧死亡了。他不以为然地说:“哈哈哈,思仪你还挺为我着想的嘛。不过这不有一句俗话说得好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况且我有很多年的恋童爱好,你们也不是不知道的。”
何思仪说:“还牡丹呢?就她那小的,含羞草吧。”
吴冬不会去在意夏鹄去搞杨央安,但他特别在意夏鹄刚才说的话里那句“思仪挺为我着想”,他每每听到这句话就很吃醋。他跟夏鹄很不高兴地说:“夏鹄,你要搞那个小女孩,我不在乎。但你说何思仪替你着想,我就不高兴了。我和何思仪可是真爱,我可容不了别的男人跟思仪暧昧。”
何思仪听吴冬这话就觉得吴冬好讽刺啊。她用胳膊肘顶了吴冬的胸口一下,讥笑着说:“嘿嘿嘿,什么叫容不了啊,你现在可是在和我偷情啊。你瞒着你的吕老大和我偷情,你就不觉得你说这话很奇怪吗?”
吴冬被何思仪这话说得颜面无存,他现在都恨不得找个缝儿钻进去。他已经不想在这个话题里周旋,所以他打算随便找个话题转移过去。他说:“呃……咱们喝酒喝酒。”
夏鹄站了起来,不以为意地笑着说:“你们喝吧,我要去尿尿。”
吴冬说:“那好吧。”
何思仪打算和吴冬有一段漫长的二人世界时间,所以她跟夏鹄说:“夏鹄,你要尿久——一点哦。”
夏鹄看到房间里有一张大床,他马上就知道何思仪的言外之意。他朝何思仪摆出“ok”的手势,笑嘻嘻地说:“哈哈哈,我懂你们。我膀胱很大,保证尿他娘个天昏地暗。”
何思仪说:“去吧去吧。”
说完夏鹄就悠哉悠哉地走出了房间往厕所走去,他在离开之前还不忘跟何思仪说:“你们在做的时候记得戴套啊,千万别把肚子整大了让吕老大发现他被戴绿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