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谷焦陪顾远他们在厨房里吃着午饭,而吴冬和何思仪在一个安静的小房间在搞暧昧。吴冬把何思仪一把抱上了床,何思仪笑嘻嘻着躺在床上发出一阵阵如风铃般清脆的笑声。
吴冬和何思仪都倒在床上打算展开一段干柴烈火的活动。他扒开何思仪的衣服并拼命地吻着何思仪的脖颈,何思仪也总能乐享其中,当吴冬情趣来了就又直起腰来准备脱裤子。
当吴冬解开裤腰带后,何思仪突然神情凝重了。她躺在床上仰视着坐在她身上的吴冬,平淡无奇地说:“吴冬,咱们要这么偷偷摸摸到什么时候?”
吴冬听何思仪这么一说顿时无奈了,他也慢慢地把解开裤腰带的趋势收敛了。他可能会怪何思仪破坏了氛围,但何思仪说的这番话对他无疑是一种沉重的打击。
吴冬心平气和地说:“思仪,你也太扫兴了吧。我刚才都硬了,现在又被你说得软下去了。”
何思仪跟吴冬偷了有快半年了,她现在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吕谷焦。她只要吴冬能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到时她会更坚定地放弃吕谷焦。她跟吴冬说:“呵呵,你居然说我扫兴?那你认为我每次跟你做这种事时,我的良心过得去吗?我给吕谷焦扣了有快半年的绿帽子了,我已经厌倦了这种鬼鬼祟祟的日子了。我现在只想知道你是真心爱我还是打算玩弄我的感情啊。”
吴冬抬起右手抚摸着何思仪的脸,笑吟吟地说:“我的小傻瓜啊,我当然是很爱你的啊。”
何思仪已经对男人的甜言蜜语免疫了,她现在真正看重的是那个男人对她的态度。她抬起左手把吴冬的右手抓开,淡淡地说:“吴冬,你少给我嘴甜的,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赶紧杀了吕谷焦跟我在一起,你要是纯粹想要玩弄我的感情的话,我觉得咱们俩没再继续偷偷摸摸下去的必要了。”
吴冬面对这两个选项时不知作何选择,不过他清楚要他杀了吕谷焦根本不大可能,毕竟吕谷焦是一名退役的缉毒刑警。可他是真心爱着何思仪的,但他又想着能够保全自己。
他从何思仪的身上下来便坐在床沿上,他打开烟盒从盒子里掏出一支烟点起来吸了一口,他吸了一口烟后心情复杂地说:
“思仪,我知道你已经等不及和我展开一段明朗的关系了,可吕谷焦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知道,要我杀他根本不可能。况且这一路上要不是他保护我们,我们早就被一大群活尸肢解了。”
何思仪虽然很厌恶吴冬这种怯弱的态度,但她又舍不得放弃吴冬,所以她会给吴冬谋划以后的出路。她从床上坐了上来,然后从吴冬的身后抱住吴冬,阴笑着说:“吴冬,我们一起联手杀死吕谷焦吧,然后我、你和夏鹄一起到宿南去。我们会很感激吕谷焦这一路来对我们的保护,但我和你要想结束这段偷偷摸摸的关系,吕谷焦就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了。”
吴冬一直都保持沉默,他像是有后顾之忧。他说:“嗯……”
何思仪知道吴冬在担忧什么,不过她为了尽快和吴冬在一起,她也已经不顾及对方是陪她有一年多的吕谷焦了。她阴险地微笑着说:“吴冬你放心,现在这个世界瘟疫肆虐、活尸遍地,杀个人也不犯法,因为吕谷焦的死完全可以说是活尸所为。”
吴冬当然明白现在这个末世里法律已经不管用了,他唯一担忧的是怎么去撂倒一个曾经当过几年刑警的吕谷焦。他说:“思仪,我知道现在杀人不犯法,但吕谷焦怎么说也当过几年刑警,我们跟他的实力相差悬殊,你说我们联手杀他?说来容易做起来难。”
何思仪为了能和吴冬在一起,她可以不择手段地把吕谷焦处理了。她撒开吴冬,然后跪坐在吴冬的身后,声音低沉地说:“吴冬,不瞒你说,我曾经在这个别墅里的一个储物柜里翻到一包老鼠药。一有机会,我就会往吕谷焦喝的水里投点老鼠药。等他被毒死后,我们就把他拉出去喂活尸,让活尸来帮我们毁尸灭迹。”
吴冬觉得何思仪这个提议不错,他点了点头,说:“嗯,这个办法不错。吕谷焦到死也不知道他居然戴了半年的绿帽子,哈哈哈。”
何思仪说:“哈哈哈,等吕谷焦认识的那伙人离开后,我就开始行动。”
吴冬说:“好。哈哈哈。”
正当吴冬和何思仪在狼狈为奸地哈哈直笑的时候,突然门“啪”地一声打开了。这吓得吴冬和何思仪立马停止笑声,然后怯怯地看向了门。
开门的是夏鹄,而夏鹄手里抓着的竟然是杨央安。他把杨央安一把甩到地板上,杨央安“啊”地一声扑倒在地上正怕怕地望着吴冬和何思仪。
夏鹄把房间的门关上后就指着趴在地板上的杨央安,跟吴冬和何思仪不紧不慢地说:“吴冬,思仪,很抱歉,你们刚才的对话都被这个小子听完了。”
……
几分钟前,杨央安刚尿完尿就从厕所里走出来。他停在厕所门口正准备回去他姐姐的身边,结果他远远地听到走廊尽头传来床震的声音。小孩子当然不知道床震是什么东西,可他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便寻着声音走过去了。
他刚来到一个房间的门口前,床震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这个房间的门是虚掩的,虽然一条两厘米的缝儿不够杨央安看到里面的事物,但是杨央安能听到从房间里传来的一对男女的声音。
杨央安越听这对男女的声音越熟悉,后来才知道原来这是吴冬和何思仪的声音,至于他们在房间里到底讨论着什么让杨央安也无从得知。
杨央安本来不打算去偷听别人的对话,可他突然听到何思仪说的一句“你要是爱我的话就赶紧杀了吕谷焦跟我在一起”时,他顿时愣住了。他慢慢地意识到何思仪劈腿了,正如他姐姐之前交的男朋友也劈腿了一样,而且他也清楚韩冬庆的故友吕谷焦会有生命危险。
杨央安站在房间门口偷听吴冬和何思仪的对话,他越听越觉得瘆得慌。他必须把这些事告诉吕谷焦,因为吕谷焦怎么说也是他冬庆哥哥的好朋友。可是当他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他背后已经赫然站着一个男人了。而凑巧的是那个男人就是刚上完厕所回来的夏鹄。
夏鹄的两只手搭在杨央安的两肩上,冷笑着说:“央安?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呃?”杨央安听到从背后传来的夏鹄的声音,他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
夏鹄也不给杨央安任何逃跑的机会,他急忙抓住杨央安的手腕便推开了房间的门。紧接着他抓着杨央安的手把杨央安没好气地甩在地上,跟吴冬和何思仪说:“吴冬,思仪,很抱歉,你们刚才的对话都被这个小子听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