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有些犹豫,雇主说这人胆小怕事,怎么看着不像呢?
“一个废物怕他作甚,上。”
说罢,他们提剑冲了上来。
下一秒,赵承安已经不在原地,众人愣了下,他的速度极快,快到他们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他们只听到有人闷哼一声,看过去,发现赵承安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的手捏着一人的脖子,嫌弃的扔了开来。
“大哥,这不对吧,不是说这人没武功吗?”
“我也不知道。”为首之人皱起了眉头,心一横:“怕什么,咱们人多。”
赵承安听着周围的动静,冷声:“来的太晚了。”
也不知道是给谁说的。
有人呸了一声,说道。
“虚张声势罢了。”
然后,众人只觉得脖子一凉,有温热喷涌了出来,他们浑身失去了力气,倒了下去。
眼里满是不甘心和震惊。
鲜血流了一地,一群人凭空出现跪在了赵承安的面前,恭敬无比。
跪在最前的人道:“属下来迟,明天自去领罚。”
“嗯。”赵承安应声,“带我去庄子。”
赵承安早就计算好了时间和他们的脚程,让人在建城买了庄子,为的就是这一天。
没一会儿,他们就到了。
赵承安没有任何停留进了房间,动作看起来有些急切。
为首之人有些担心:“殿下可是受伤了?”
“无事,让人在外面守着,没我的命令不许靠近半步。”
“是。”
赵承安一进门就撑不住栽倒了地上,手下听到里面重物落地的声音,虽然担心可没有赵承安的命令半点也不敢靠近。
为首之人武功最好耳力极佳,虽然离得远可还是能听到自家殿下呼吸声十分不稳,像是在经历什么难以忍受的疼痛。
一晚无眠,第二日天色大亮,房内才传来声音。
“让人打水。”
“是。”
床上一片狼藉,赵承安的衣服都湿透了,头发上也在滴水。
更可怖的是地上那一大滩的血,像是凭空出现,还泛着黑色的恶臭。
他的脸色比昨天更白,嘴角还染着血迹,这三个月一次的发作当真是生不如死,昨晚赵承安疼得全身发抖,可不知为何脑子却异常清晰。
在迷迷糊糊之中,他似乎还看到了某人的身影,那个身骑白马朝自己伸手的女人。
小结巴。
赵承安默念一声。
洗漱完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却还是有些虚弱,他许久未曾吃过一顿精致的饭餐,看着手下准备的一桌子菜,竟然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以往他吃饭剩下的时候,霍西贝都会冷淡的说一句“浪费。”
逃亡的这几天他们靠干饼、野兔、野果饱腹,赵承安顶着某人的注视也不敢铺张浪费,如今看着满满一桌子的菜,忽然有些想笑。
“殿下,可是饭菜不合胃口?”手下见他半天没动筷子,问。
“不是。”赵承安想要让人撤下去一些菜,忽然愣住了,脸色有些阴沉,抬起筷子夹了菜恶狠狠的送进嘴里。
她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影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