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头兽兽搓爪子搓鳞片,跟给一个活色生香的果男搓澡,那滋味,不可同日而语。
言萝捏着那团被她绞得稀烂的树叶团子,苦着脸对着果男的裸背,一会咬牙,一会又瞪眼,迟迟下不去手。
“为何不,伺候吾,搓澡?”
化为人身的洁癖兽微微侧目,好看的眉眼间满是困惑。
言萝欲哭无泪,干巴巴答:“我手酸……”
“十八代,绝学,便是,如此,不经用?”
洁癖兽人形(简称洁癖兽人)可不管她手酸不酸。
它……不,或者应该说是“他”了。
他千方百计拖这个人类至此,就是瞧上了她这一样利用价值,如若不能让他满意,他并不是很介意拿她塞塞牙缝、垫垫肚子。
言萝愁眉苦脸地道:“您也不看看您多少年没搓澡了,您身上的泥垢啊,估计都能搓成大补丸入药了。”
洁癖兽人眉头登时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你,速速,搓来。”
莫可奈何,言萝只能硬着头皮,抓住树叶团子上前,照着洁癖兽人美好的肉体就是一顿海磨猛搓。
洁癖兽人有一副令人垂涎的好身材,腿长腰窄,骨骼健壮,肌肉虬扎,皮肤在淡金色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健康的色泽。
摸上去,既光滑又有弹性。
言萝一做通自个的思想工作,发觉自己一搓就会在洁癖兽人身上留下一个个红印子,非常容易激发人心底隐藏的施暴欲,渐渐变得爱不释手了。
“啧啧,这大胸肌……”
言萝一面上下其手,一面瞧了瞧自个的胸。
两厢对比之下,她的小馒头简直毫无存在感。
言萝忍不住挺胸收腹,几乎把自个搞成个胸肋骨前突,才勉强跟洁癖兽人打了个平手。
“……”
这个发现,令她格外的沮丧。
不不,一定不是她太平,而是洁癖兽人太凸了。
洁癖兽人一把抓住她在自个胸膛上乱摸的手,怒目而视。
“你,作甚?”
“搓澡啊。”言萝理直气壮地道,“既然是搓澡,那里里外外都要好生搓干净,您说对吧?”
洁癖兽人沉吟片刻。
“似乎,有些,道理。”
虽然感觉那里怪怪的,但洁癖兽人还是顺从地松开了爪子,任由言萝不老实的小手在自个身上捏来捏去。
很快,他听到了一道响亮的“啪啪”声,屁屁上一痛。
饶是洁癖兽人再不经事,也隐约生出了羞辱的小情绪。
老虎屁股还摸不得呢,这个不知死活的人类,居然敢对他的尊臀动手!
“你这,又是,作甚?”
他猛地擒住言萝作乱的小手。
“刚不说了嘛,搓澡嘛。搓澡,哪有不疼的?”说话间,言萝再次拍了拍手下紧实的臀大肌,“哟嚯,翘屁嫩男!好汉,你的身材真的很棒哦。”
约莫是言萝的语气太理所当然了,洁癖兽人再一次动摇了。
莫非,这就是人类的古怪风俗?
秉着满腔对人类起居的好奇,洁癖兽人默默忍了下来。
罢了。
等搓干净后,他再将这个人类的皮扒下来,倒吊在树屋下,风干成一块老腊肉。
待他感到饥饿的时候,就拆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下来,边欣赏她恐惧崩溃的表情,边慢条斯理地美美吃上一顿。
打定主意,洁癖兽人也不再反抗了,半闭上眼睛,任由言萝猥琐地吃自个豆腐。
“啧啧,兽人就是兽人,天赋异禀啊。”言萝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条腿跨进了鬼门关,依然在龌龊地嘀嘀咕咕。
她垂眼瞄了瞄洁癖兽人的挂件,摇了摇头。
“估计只有位面女主的天生名器能够降得住了。”
这么随口一念叨,言萝忽然联想到了这次穿梭时空领取的任务。
替位面女主青香附抢男人扩充后宫。
咦?
她是不是能把洁癖兽人拐走,送给位面女主当小情人儿呢?
言萝偷偷瞥了瞥洁癖兽人的脸。
嗯,挺好,鼻挺眉浓,朝气蓬勃,长得像一条小狼狗,性子倒更像是一条小奶狗。
不管是长相还是性格,都跟小混蛋祁一截然相反。
一想到小祁一,言萝心口又是一阵添堵。
妈个鸡,最好别让她逮着那小混蛋,否则的话,她一定要按着他狠狠揍一顿屁股!
大概是因为有了祁一这个次品在前作对比,言萝看洁癖兽人就像岳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嘿嘿嘿,她决定了,万事先顺着洁癖兽人,等他放下了戒备心后,她就把他打包送给位面女主!
至于洁癖兽人情不情愿什么的,就不在言萝考虑的范围内了。
毕竟,青香附作为np向兽世文的女主,随时随地跟不同的兽或人开车,每天换仨男人,每个男人搞三五次,照这频率,天生名器加持那是必备条件。
说不定,洁癖兽人还会感谢她这个红娘呢。
np女主向,女主就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对异性的吸引力那是没得说,哪怕其间存在一两个不配合的,也会日久生情的。
这套路,言萝见多了。
一人一兽各怀心思,时间缓慢地流逝着。
言萝下意识地避开了不方便接触的部位,但心不在焉之下,手里的树叶团子险险擦过了洁癖兽人背后漂亮的腰窝。
洁癖兽人发出了一声低低的闷哼,喉咙里“咕噜咕噜”作响。
言萝一惊,马上停手,警惕地站直了身体,“弄疼你了吗?壮士。”
洁癖兽人面上泛出奇异的淡粉色,眼皮子霍然抬起,圆圆的眼珠子里竟似染上了一抹晚霞,格外绚丽。
“……继续。”
他深深吸了口气,吩咐道。
言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还是依言行事。
这回,搓着搓着,言萝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手底下的肌肉,鼓鼓胀胀的,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只差一个刺激,就能彻底喷薄而出。
言萝又瞟了眼洁癖兽人的侧脸。
他的脸颊越来越红,下巴绷得极紧,像是在极力忍受着什么煎熬。
似是难受,又似是欢愉。
等等?
欢愉?!
言萝毕竟是个经过事的,一下子就联想到了不纯洁的方面。
她从洁癖兽人的身后钻出来,目光古怪地朝前面扫了过去。
果然。
这头兽,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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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洁癖兽:(脸红红)脑婆,我想……
言萝:(冷漠脸)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