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唇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衍秋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这个女人也太主动了吧。
很快衍秋就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了,他觉得自己头晕晕的,身体都酥麻酸软了。
顾瑛抬起头,一手撑在身侧,看着衍秋。
樱红的唇被吻得朱红,更显得丰满了,满脸的绯红,配上眼角的泪痣给人以春情无限的感觉。少了冰冷多了魅惑。
那双眼睛紧紧的闭着,就好像是因为羞涩不敢睁眼看人一样。
顾瑛的指尖轻轻的触到衍秋眼角的那颗泪痣上,“你这颗泪痣挺好看的,很配你。”
衍秋的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然后他睁开了眼睛,眼里一片水雾,像是柔和的湖面一般,清澈,让人忍不住去触碰。
衍秋看着顾瑛,她的眼里全是欣赏和喜爱,这让衍秋的心漏跳了一下。
他不适的侧过头去,随着他的侧头顾瑛的指尖在他的脸庞上滑动,像一片羽毛划过他的心田,“你,你可以起来了吗?”
“我若不想起来呢?”顾瑛耍着无赖,说真的这个男人的身上软硬兼具,趴在上面挺舒服的。
衍秋受不了她这样的调戏,稍微一用力,便坐了起来,他的手小心的圈在顾瑛的周围,是怕自己的坐起,让顾瑛跌倒。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衍秋都不敢正眼看顾瑛,他觉得自己一看顾瑛就心慌,想到晚上会发生的事情也心慌。
顾瑛嘛,她脸皮厚一点儿也不觉得害羞之类的,毕竟这种情绪在她的身上快要绝迹,一只吃惯了鱼的猫,会因为腥味很兴奋吗,不会的。
修整了一下,顾瑛让衍秋休息一下,她去处理飞蚺的尸体,那条飞蚺的尸体还没处理,尸体总是能引来其他的妖兽,妖兽意味着不安全,衍秋现在需要的是安全。
顾瑛处理飞蚺的尸体,衍秋也不好意思闲着,他总觉得让一个女人来做事,他一个大男人休息不太好。
于是他打算去找一些吃食。
提着尘霜剑还没走多远呢,衍秋就察觉到前方有动静。
侧身靠在一颗大树旁隐蔽身形,敛下自己的气息,悄悄的观察着前方的动静。
一个长相有些丑陋少了一只眼睛的男人,正抓着一个女子采补,女子先是发出甜腻娇媚的声音,而后又发出了一声尖利的痛呼,之后便没有了呼吸。
衍秋暗叹时运不济,怎么遇到了他。
这个丑陋的男人是长欢宗的长老,卫长峰,这名字听起来很是正派,可是他在修仙界的名声极其不好听,无论男女到了他的手,都是被采补到死,并且此人手段残忍,此人如此的残忍,却因为是分神期强者,无人敢与其作对,真正又能力与其作对的人,又不问世事。
衍秋见过他,那时他看他的目光淫邪,所以衍秋剜了他一只眼,两人可谓是结下了深仇。
若是从前的衍秋自然是不怕他的,可如今他的修为大跌,若是落入卫长峰得手,结果可想而知。
衍秋下意识的就想向顾瑛寻求庇护,此时的他未曾去想,他怎么就如此的相信顾瑛,相信到可以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附在顾瑛身上。
卫长峰吐了一口唾沫到那个死去的女子身上,“什么玩意儿,才这点修为,还不够我塞牙缝呢。”
他与一妖兽争斗之时受了一些伤,现在急需依靠采补来疗伤。
可是找了半天,找得到不是修为低下堪堪步入出窍期的就是实力比他高强,他惹不起的。
真是晦气,按照这个速度何时才能恢复修为啊,在浮光界受伤是大忌,受了伤往往离丧命不远了。
忽然卫长峰味道了一股味道,那是飞蚺毒液味道。
卫长峰常用飞蚺毒液,自然是很熟悉飞蚺毒液的,只要中了飞蚺毒液的人,都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味道,这股味道很浅淡,只有一些用惯了飞蚺毒液的人才分辨的出来。
飞蚺毒可不止能催情,还能让中毒者的修为会下降一半之多,并且毒到深处会除了交合什么都想不到。
他精确的找到了衍秋藏身的那颗大树,一步步向衍秋靠近,“美人儿,别躲了,快出来吧,哥哥帮你解毒。”语气说不出的淫邪。
衍秋知道躲不过去了,正面迎战必输无疑,只能跑,去找顾瑛。
他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他其实没走多远,可是顾瑛也不在那里,他不知道她把飞蚺的尸体带去哪儿了。
他只希望她回来了。
卫长峰几乎是顷刻间便判断出了衍秋此时的修为,连元婴都不到,但是他本身的修为应该不低。
卫长峰的眼睛都亮了,得来全不费工夫,美人儿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他的修为比衍秋高,自然是一下子就追到了衍秋,离衍秋只有不到一丈远的时候,卫长峰发现这个美人儿的侧脸,竟有一些像衍秋。
想到衍秋卫长峰恨极了,若不是他,自己怎会少了一只眼。
只要一想到衍秋那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样子,卫长峰的心里便火烧火燎的,他恨他,可是苦于修为不如衍秋,无法报仇雪恨。若是找一个相像的人凌辱一番也是挺好的,还能把人带到衍秋面前去膈应他。
想到这里卫长峰对衍秋势在必得,他加快速度,几乎就要追上衍秋了。
此时的衍秋调动灵力急速逃跑已是拼尽全力了,身体也因为强行调用灵力受了内伤,要不是有一个意念在撑着他,他早就被卫长峰抓住了。
就在衍秋几乎就要脱力的时候,他看到了一道红色的身影翩然而至。
看到顾瑛,他松了一口气,就在他松气的时候,卫长峰追上了他,一伸手,卫长峰抓住了衍秋的一片衣角,“美人,你跑能跑到哪儿去,还不快快从了我。”
就在卫长峰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灵气冲向了卫长峰,直接就把卫长峰轰到了地上,几乎是一瞬间卫长峰在地上砸出了一个深坑,他的手里还紧紧的拽着一片碎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