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兔白白表示,真的对不起嗷,我也不是故意的。法照表示我不听,我不听。
后来法照噘着嘴对白白说,“我就想要一只只是我的兔子,白白,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和师叔好了呀。我不想你和师叔玩。”
喜欢一样东西就会对那样东西升起极大的占有欲,神佛也不例外,更何况是年纪不大的法照。法照只让想白白只是他的兔子,不想让白白和师叔玩得好。
白白沉默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到底在她的心里法照比较重要一点儿。毕竟她最先遇到的人是法照。
为了法照她就只能对不起摒尘了。心里对摒尘万分抱歉,但是白白还是坚守了对法照的承诺。
这天以后白白再也没有去主动遇见过摒尘,偶尔看见摒尘也是极快的躲开了。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去了,一日白白坐在草地上看着法照对着一直侏儒同族玩的很高兴。这只侏儒同族甚至和法照玩起了白白不愿与他玩的你追我跑的游戏(因为跑得慢,也懒得跑所以一向不喜欢和法照玩这个)。
一连几日这只侏儒同族都和法照玩的很开心,甚至法照好几次都忽略了白白。看着法照鼻尖沁出的汗珠和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脸,白白有些难过,好像,好像不是只有她一只兔能让法照高兴,原来法照并不是非她不可。
一个月的时间足以让法照小和尚移情别恋,法照小和尚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转移到了那只小小巧巧的侏儒同族身上了,对白白有些爱答不理的。
白白默默难过,她并没有对法照生气,她觉得是自己先对不起法照和俊和尚关系好的,也不怪法照和别的兔子好。
一直看着法照和侏儒同族开开心心的玩,白白的心难过的要死。
有时也会感到委屈,她和俊和尚虽然关系也很好,但是她从来都不会因为俊和尚忘记法照,法照在她的心里排序也一直都是在俊和尚的前面的。
可是法照呢,他好像都快忘了她的存在了。
几天之后,法照对白白说,“我现在更喜欢小小了,你可以去找我师叔玩了。对不起哦。”
白白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兔子窝,她好难过啊。
她能接受因为法照放弃和俊和尚玩,但是不能接受法照因为另外一只兔子放弃她。
兔白白在兔子窝里颓废了好几天,一直都没有出门也无心饮食,很快就从一直肥敦敦的兔子消瘦了一点,是的虽然难过的要死要活,但是凭本事长出来的肉,消瘦下去一点儿也已经算是给白白面子了。
白白轻易不再去北山了,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北山一趟了。
红果一年两季成熟,北山的红果又熟了,白白又踏上了采摘红果的日子,不出所料的又遇上了摒尘。
见到摒尘皱着眉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白白傲娇的一扭头,不去看摒尘,她再也不要和人类做朋友了。法照因为别的兔子放弃了她,其他人也一定会,她才不要理会人类了呢。
然后白白高傲的头颅就遭了秧,一头撞上一颗小树,小树因为她的撞击无力的颤抖了好几下,白白的头也被撞痛了,痛的龇牙咧嘴的好久都没有缓过来。
摒尘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白白的身边,一把将白白抱起,关心的摸着白白的头,“没事吧?”
白白一双红眼睛里都带着湿润,她痛得都想哭了,这个和尚还问这种没营养的问题,他撞一下试试就知道痛不痛了。
摒尘好像也意识到了自己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多余,只能伸出手尴尬的揉着白白的头,希望减轻白白的痛楚。
白白在摒尘的怀里挣扎了一番,摒尘知道白白不愿意在他的怀里,万般不舍的将白白放了下来。
白白一被放下来,就一溜烟的跑了,就跟背后有人在追她一样。
摒尘的失落可以想见,“明明我才是那个被你放弃的人,你跟我生什么气啊。”
这一撞白白和摒尘的关系走向了另一个方向,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纠缠,白白终于微微的接受了摒尘,一人一兔的关系总算是回到了之前的状态。
状态更明显的变化是在冬日里,兔子窝虽然是冬暖夏凉,但是并没有屋里烧炭来的温暖。
白白就这么被摒尘温暖的房间吸引了,成功的入住了摒尘的屋子。
冬日过去了,摒尘成功的晋升为了白白的饲主。
春暖花开之际,白衣僧人面白如玉,色如晓春之花走在山林小道之中,怀中抱着一只肥而不腻的白兔,一脸的冷淡,只有在看见怀中兔子眼里才会流露出一丝温柔。
这样如皎皎明月的男子,若是换上一身女装梳起飞仙髻一定便是那月宫里清冷如月的嫦娥仙子。
不少的女子都被摒尘惊艳到了,一季不见摒尘师父又俊美了不少,整个人的气质也温和了不少。冬天风雪大,普若寺处于山腰之处,山道路滑,因此禁止香客冒雪上山。
被惊艳到之后,不少女子又开始羡慕起摒尘怀中的白兔,那只白兔可真幸福啊。若是能得到摒尘师父的温柔以待,她们也愿意变成一只日日守在摒尘师父身边的白兔。
这种羡慕加嫉妒的心理在云淑华的身上最为明显,她觉得变成怀里抱着的白兔碍眼至极。
虽然她觉得白白碍眼,但不妨碍她借着白白接近摒尘。
“摒尘师父,你怀里的兔子好可爱啊。”声音一贯较柔造作,身上的香粉味道一如既往的浓重,穿着一如既往的青楼女子风。
那雪白雪白大波浪让白白看直了眼,原谅她,她是真的第一次见到女子是这样的穿着的,还有,她不冷吗,虽然此时已经是春天了,但是还是有点冷的,她作为一只自带毛草的兔兔都觉得冷,这个女人居然穿的如此轻薄。
白白正揣测这个女人是不是穿了什么东西才如此抗冻的,便闻到了一股极为刺鼻的味道。
这种味道白白表示接受无能,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摒尘默默的朝后退了几步。
“小僧还有事,便先行告辞,长公主莫怪。”说话虽然彬彬有礼,但是骨子里透着的避之不及还是刺痛了云淑华的眼。
话音刚落摒尘便利落至极的转身离开了,给了云淑华好大一个没脸,还是当着云淑华的几个情敌的面。
云淑华手里的锦帕都被撕破了,狠狠的看着摒尘离去的背影,早晚,早晚,你都会是我的人。
云淑华在心里发誓,立下了她的g,然而g并没有实现的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