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尘闻言,低头一看,瞳孔一缩,身体瞬间僵硬的不成样子了,就像是木头做的人一样,连呼吸都好像暂停了。
“师兄,你可否转过身去,容我整理一下仪容。”语气飘忽,很显然是故作镇定。
智明表示,理解,理解,毫不犹豫的就转过身体去了,甚至还朝前走了几步,留给了摒尘收拾自己的时间和空间。
用手轻轻的推了推贴在自己胸膛肌肤上的‘兔头’,“白白,你先起来。”
白白蜷缩在摒尘的怀里,身体也紧紧的和摒尘的身体贴在一起,双手更是过分的从摒尘的衣领处扒开露出了大片的风光,笑起来有些肉感的小脸紧紧的贴在摒尘的胸膛上,呼吸急促的喷洒在肌肤上,激起一股酥麻的战栗感。
白白不动如山,摒尘有些急了,用手推拒着白白的头,虽然是在推拒,实则没用什么力气,他怕伤到白白哪儿了,想到刚才那一幕被师兄看见了,摒尘就觉得一股热气直冲脑子。
像是听到了摒尘的声音,白白动了,然而却是让摒尘更加羞耻的动,手更加放肆的将摒尘的衣襟拉开,眼瞧着更多的美好风光就要出现了,摒尘慌了,连忙去夺白白手里的衣襟,然而白白的力气大的惊人,摒尘竟是拿她没办法。
好不容易趁着白白不注意将衣襟从她手里抽了出来,这只意识昏沉的兔子竟然将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炙热的手拂过每一寸肌肤,都掀起一阵热浪,摒尘可算是受了苦了。
“热~,我好热啊。饼饼凉快,好凉快~”白白闭着眼睛,鼻头红红的,用脸蹭蹭摒尘微凉的肌肤,一脸的幸福。
摒尘此时恨不得堵住白白的嘴,不让她说话。这话说的也太羞耻了吧,他刚才可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师兄动了动,想必是听到了这句话。
想到这么破廉耻的话被师兄听到了,摒尘感到一阵窒息。
但是斗争还在继续,白白可不是一个安分的兔子,不仅是手不安分,连嘴也不安分了,一口小白牙竟然直接咬上了摒尘锁骨处的肌肤,薄薄的皮肉被小尖牙摩挲着,这滋味~啧,绝了。
摒尘此时也感觉到身体的苏醒,这样的苏醒是不合时宜的,至少在摒尘的心里是不合时宜的。
一是师兄还在,二是现在还在外面。两个不合时宜的原因一出,摒尘都忍不住心惊,他在想些什么,他竟不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耻和惶恐,如此顺当的接受了欲望的发生?
摒尘一时间的紧张,让身体的肌肉也紧绷起来了。一身精肉紧绷起来,倒真的让白白有些咬不住。
白白为了惩罚嘴里不乖顺的精肉,咬肉的力道不仅大了几分,还用舌头舔舐着精肉。舔着好吃肉骨头的小狗儿。
这样的刺激让每个防备的摒尘闷哼出声了,摒尘的声色本来就极为出色,这样的一声闷哼勾人至极,让人忍不住耳红。
智明听到这么一声真心觉得尴尬极了,不好意思的又往前走了几步。他这么一走,搞的摒尘更加不好意思了。
看着怀里闭着眼睛,一脸绯红还不安分的白白,摒尘深吸了一口气,如今不是由白白胡闹的时候,还是先看病要紧。
强硬的将白白作乱的手从衣服里拿了出来,想要把白白的脸掰向一边,却遇到了难题,白白不配合呀。
只要摒尘一动她,她首先就不满意了,咬肉的力道加大不说,还哼哼唧唧的叫了起来。小东西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的撒娇耍无赖还是让摒尘软了心肠。
能怎么办,怀里的就是一个祖宗,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由着她也不太妥当。
摒尘愁的眉头都打结了,最终还是没拧得过白白,只得把衣襟扯吧扯吧,遮住大片风光。
智明听到摒尘唤他,扭头看到眼前这一幕并不意外,自己这个小师弟对这兔妖哪次不是一退再退,退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便只能缩在墙角任这兔妖施为。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小师弟这降不住的,遇到能降住他的竟然是这般模样。
摒尘尴尬异常,一张脸红的像是能滴下血来。
好歹智明的诊断出来了,没什么大事,就是中了蛇毒,蛇毒不致命,就是催情而已。摒尘松了一口气,先前他就揣测这毒不致命,如今得了准信,心便更放下去了。
“师兄,解毒的法子?”有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摒尘的脸在智明面前丢尽了,此时倒是能恢复淡定了。
“解毒的法子……”智明意味深长的看了摒尘一眼,让摒尘心里生出许多不安来了,“有两个,第一,服食那蛇妖的内丹。”
这哪儿还有什么内丹呀,早被摒尘一脚踩爆了。
摒尘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火烧着一样,火烧火辣的,“第二个办法呢?”底气颇为不足啊。
“第二嘛,师弟,就要辛苦你一下了。”师兄挤眉弄眼的看着摒尘,眼里全是狭促。
那股不安的感觉越来越重,摒尘甚至觉得空气都稀薄起来了,胸腔发出了轰鸣,“师兄的意思是?”
“反正师弟都要还俗和这女妖过一辈子,洞房花烛,早一日迟一日应当不碍事的。”智明拍了拍摒尘的肩膀。
“师兄,你说什么?慎言。我和白白清清白白。”像是被棍子戳了一下的猫儿,浑身都炸起毛来。
清清白白,我信你个鬼,智明默默的看着将头埋在摒尘胸膛上的白白,那意思不言而喻。
摒尘只觉得这眼神针扎似的,浑身都不自在起来了。
“师弟啊,不是师兄说你。你男人一点有什么不好的吗?明明喜欢人家,还对人家冷言冷语的,现在还说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寺里又不反对僧人还俗,你何苦为难你自己呢,也为难人家。人家为你东跑西跑的,你就吊着人家……”智明虽然长得是个沉默寡言的沧桑大汉,但是其实他内里是个唠叨的‘大婶子’。
智明的话可以说是犹如一道道的惊雷炸响在摒尘的耳边,也炸开了他内心为自己堆砌起来的围墙。
这样的直白,让摒尘第一次开始避无可避的认真思考起他和白白之间的事。
一只手擒住白白四处游荡乱摸的手,“师兄,有没有什么办法让白白安分一点儿。”这样的四处乱摸,还是挺让他分心的。
智明从来不是有怜香惜玉的心的人,手指在白白的身上点了几下,白白便软软的昏在了摒尘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