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里,发生着最血腥的一幕。
墙壁上、屋顶上,地板上,目之所及到处都是飞溅的血迹,尤其是地板上,浓稠的血液散了一地,还没有凝固,散发着冰冷的温度。
然而,这血腥的来源,没有任何迹象。
淳于季汝见到的时候,鼻子一皱,气味太大,就算封闭了嗅觉也让她觉得有些不好受。
嫌弃的将浑身的用灵力将自身隔绝起来,就算路过那血迹,也不会沾染分毫。
当淳于近日育迈开第一步的时候,就发现了一丝怪异,压下心里的疑惑,慢慢的走进去。这间房间让人感到很压抑,连她都觉得,那压抑让她动摇了几分,心里的警惕又上升了一个度。
房间拜访着一个类似书房的屋子,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一个书架,旁边有一个博古架,还有一个书桌,书桌也是很普通的,上面的笔墨纸砚也没什么稀奇,上面一盏孤零零的未燃尽的油灯。
淳于季汝一眼就看了过去,就看出了破绽。不对劲!
那油灯古怪极了,屋子没有任何透亮的地方,就只有一盏油灯,光亮都是从那里来的。而整个屋子的压抑的感觉也都是从那灯那里传来的。
真奇怪,一个长相普通,低调极了的油灯,竟然这么神奇吗?
淳于季汝走到那油灯的旁边,想伸手将油灯握在手里。
就在接触到的下一刻,门口没有闭门处传来的声响。
时谦显然很适应这屋子里的迹象。
这间地下室就是他们循着那空气中淡淡的香气儿找到了这里,然而,没有任何头绪。这屋子里的血迹,懂得都是缄口不言,不懂的人也被狠狠的震撼。
时谦也是愕然。
只是既然他们都没有找到不对,就只能放在那里。各方的势力混杂,让事情久久都不得进展,于是他就被推上风口浪尖了,这个节骨点,很多人的眼睛都定在他的身上。
时谦倒是浑不在意。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他怎么办,他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开。他们的能力足够高。
淳于季汝看是他,点点头。从她下山回来,还没等多久,时谦就将她带来了。
时谦:“怎么样??”
淳于季汝的手还没收回,示意时谦看过去。对方也是惊讶了一下。
时谦道:“油灯?怎么回事?好像没什么特别啊?我倒是觉得,这血液有些问题。”
淳于季汝点点头:“这血液是有问题,就跟斗兽场下的东西,一个样子,倒是这油灯的古怪更大。”
时谦:“还真是啊!”
显然之前也有了猜测。转而又问道:“这油灯有什么古怪?”
淳于季汝:“你在这房间察觉到什么?”
时谦感觉了下,茫然的摇摇头:“没有,怎么了?”
淳于季汝:“原来是这样,我还觉得这么明显,你们都察觉不到呢!”
时谦被这姑娘的振振有词的语气无奈了,她是特殊的。
淳于季汝:“这屋子的压抑,很浓重,我都有些被引诱了。这油灯的气氛最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