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谦:“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制造那些怪物,就和在哪村子里见到的一般,我们需要找那些怪物被藏在哪里?总是要有个数,不然只怕有大动乱了。”
兰渝道:“我云脉的妖兽也帮忙找。”
淳于季汝:“那怪物有些怪异,最好让没有化形的妖兽不要落单。普通的妖火可能没用。”
时谦:“快去准备吧。”
兰渝:“.........”这是赶自己走吧!兰渝利索的离开。
淳于季汝看着时谦:“怎么了?”
时谦:“碍眼,最近一直上门,仿佛除了这件事就毫无其他的事情了。”
淳于季汝:“她若不日日上门,只怕你就该担心担心她的别有用心了。”
时谦:“倒也是顺手,归真派现在算是保不住了。”
淳于季汝顿了顿:“总是有无辜之人.......”
时谦:“能有几个呢?”
时谦说的没错,就算不知道,但长久生活在一起,总会有些发现,可那些人都选择视而不见,看似置身事外,其实为虎作伥。谁都逃不开!
淳于季汝担心的是:“那背后之人真的找的到吗?”
时谦:“便是不出现,咱们也让他出现!”
............
李向出来了,事情也就真的进行道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了。
真相以一种众人皆知的速度迅速蔓延,只要有心,就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最后的真相,整个上华城的一大半儿店铺都强迫关闭了,没关闭的,都是一些无关重要,收益不怎么高的铺子,不过那些铺子也都惨遭冷落。
整个上华城都冷清了许多。
接着就是上华城和其他几座城开始了交涉,尤其是归真派所在的城池。那些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有朝一日被曝光了,就再也无法掩盖,总而言之,整个东地都乱了!
而这场乱混,背后隐隐推波助澜的人,时谦表示,不用吃惊,水越混,越好。
淳于季汝坐在茶楼里,看着装作云淡风轻的李向:“真的不心疼?”
李向心里在滴血,谁能真的了解那都是自己的心血,辛辛苦苦的打拼才换来的,那花花白白的银子!!反复告诉自己,只要活着还会有的。“没事,总会回来的。”
时谦看着淳于季汝蛮有兴趣的样子,心思一动道:“归真派这次肯定是吃大亏了,你肯定就回不去了,是我们连累……”
李向连忙说道:“不不不,归真派走到这一步全是自作自受,和各位没有任何关系,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就算没有你们,总会被发现,邪不压正!”
时谦见他眼中全无怨恨的神色,也没有怨天尤人,或许还有些许怀恋,但是对他这种人来说,是不会受这点牵连的。
时谦微微一笑:“那李兄接下来有何打算?”
淳于季汝一听就知道时谦在招拢人了,不然谁会和不重要的人呢称兄道弟呢?
果然,看那李向渐渐的和时谦拉近距离,“这个,暂时没有想好,等过去了,我再看看,总也逃不过我这老本行吧”
时谦宛然:“既然李兄暂时没想好,这损失也间接由我引起,不如我给李兄介绍一下?”
时谦的态度很和善,让李向下意识就问出来:“什么?”
时谦:“不巧,我们不会在上华城多待,这儿的生意,我听雨阁原先在这儿的负责人出了点事情,正好缺一个,不如李兄来如何?”
李向瞧时谦没有说笑,愣了半天,才道:“时公子,这本就是归真派的问题,我既然身为归真派一员,承担这些,也算是罪有应得,时公子不必客气。”
时谦不在意摇了摇手,“既然已这么熟,李兄不如唤我时兄?”
李向见不容拒绝,只好道:“时兄!”
时谦:“既然唤我一声兄,就不必这么客气,为兄给你找一份差事也是应当。若是李兄当真不喜欢,我这可以另找他人,只是可能有些麻烦,从北地调人过来,只是费时了点。李兄若是想要再次东山再起,我听雨阁的势力可助你一力。”
真的是切实为对方着想啊!
李向这一个近期备受打击的男性,突如其来的关心,就算知道这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也让李向觉得有些感动。
李向幸好没有被冲昏头:“让我考虑、考虑。”
淳于季汝觉得,这没跑儿了。
…………
“你们要离开了?”白纶在一旁道。
淳于季汝:“该算总账了。”
轻飘飘的一句,让白纶背后凉凉的。
时谦道:“也还要等等,至少这上华城的事情要过去。妖域也不稳定。”
淳于季汝点头,妖域这边一直都是她注意的,只是派了一个阿影去盯着,最近也要行动了。其他妖族的人可能就要过来了。
的确,过了不久,云脉妖域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威压给激动了。
强大的尊者,一来就好几个,让整个妖域都陷入惶恐。
幸好有神树的领域保护,阿影恰当的出来,放出虚幻的影响,正是神兽的虚影。算是镇住了一帮人。
兰渝尊者此刻站在半山腰,已经对这苍天大地叫骂多时了。
“你劝劝去!老猴!”熊族族长拿肥厚的身体怼了怼身边风烛残年的猴族族长。
可怜一把年纪,还要被周围的人给怼一把,“你自己怎么不去?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哪还经得起折腾?”
这边就不知道哪个小妖插嘴道:“就;老得只剩下一把骨头了,就帮帮我们做一把贡献好了!”
猴族族长大怒:“谁?给本族长站出来!看本族长不扒了皮!!”
闹哄哄的,被一把灵力给弹压。瞬间安静了。
淳于季汝落地,便见到了这一幕。
“不过就几个妖尊罢,用的着这么心急吗?”一声白衣飘飘,仙气儿十足,倒是将那难得一见暴躁的兰渝给比下去了。
看的一干妖族的人心情迫切了。
兰渝的火也灭了差不多:“你怎么现在才来?”
淳于季汝音调一提,道:“怎么?”
兰渝的脾气一下子就落了。“来的正是时候呢!”呵,等这事儿过去,就再也不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