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灵终于凝聚,这是一个圆脸的,约摸十三四岁大的男孩,看起来有点呆呆的样子。
没有开口,我的意识接到了“他”的询问【你是谁?】
“我叫霍廷,是个高中生,你为什么总在这里不走?”
【有人把我绑在这里了!】
绑在这里?谁能绑得住虚散的魂灵?那修为都不知道有多高了!
我不禁努力睁大眼睛:“谁能绑你?你不是已经变成鬼了吗?”
【不知道!】
这笨鬼!不知道谁绑的你,你不是白白被绑了吗?
翻了个白眼,“那你总该知道自己咋死的啊!”
【知道】这一次,这笨鬼倒是没打哈哈。
【我太笨,就被打死了!】
啥?因为笨,被打死了?你是逗我玩呢还是逗我玩呢?
“谁打你的?你就不会反抗吗?”你是智商低还咋地?就这么傻傻的被人打死?这可是条生命啊!
【他们会打得更凶的。】魂灵回答得很无奈。
我简直无法理解!
“你叫啥?”
【徐道明,14岁】这个名字好普通哦!
“什么时候死的?”
【去年7月13号】
“那我要怎么救你?”
这次魂灵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我,转身,消失!
回来,我还没问清楚呢,你跑什么啊?
眼睁睁看着这小鬼不受控制的就不见踪迹。
“怎么样?问到了吗?”嗲能走了过来,路灯闪了闪,照明恢复了。
我一看脚下,这才现自己一只脚踩在****上!次奥,今天这运气!
“徐道明,14岁,去年7月13号,被人打死在这里,还说走不了,被人绑了,都不知道究竟为什么会被绑!”我有些烦躁的说道:“他说是因为太笨被打死。”
这一次,嗲能有点狐疑地说道:“你觉得他智障吗?”
我想了想,摇摇头:“不太象,不过,他确实反应稍稍有点迟钝就是了。”
嗲能拍拍我,几人一起回到家里,嗲能先给兔兔洗头洗澡,阿朗把阳台上晾干的衣服收进屋,一把全扔我床上说道:“把衣服都叠了!”
说完,将自己的衣物挑出来叠好,“我先去洗了,你也动作快点。”
还没叠完,吉安就兴冲冲跑进来,它被老爸在阳台上关了一整天,所以现在看到我,那尾巴摇得跟雨刮似的,还是快雨刮。
我去找了点狗糖喂他吃,嗲能把兔兔洗好推出来了,兔兔嘻嘻笑着,用干毛巾擦着头,走进卧室,“哥哥,帮我擦头!”
“哥哥,嗲能哥哥说你晚上不准睡!”
“为啥?”
“他说等下要跟你去别的地方,叫我晚上跟阿朗哥哥睡。”
“哦!”
别的地方,是哪里呢?
嗲能走出来,把衣服什么的全部弄好,兔兔去缠阿朗了,“廷娃,带上吉安,我们出!”
“我还没洗澡呐!”你们都洗了,清清爽爽出门,我什么都没弄啊!
“没时间了,先走吧!回来再洗!”嗲能说罢,把搭在椅背上的衣服抛给我。
我有点烦躁地挠挠头,最后还是穿上外套出门了。
“去哪?”一关上门我就问道。
嗲能没有回答,来到小区门口,嗲能左顾右盼,拦了个计程车,“去物局!”
“我们去物局干什么?”
怎么样,嗲能都不属于能鉴定古物的人,怎么会想着要去物局,我看他一眼又一眼,好吧,是我又犯傻了。
物局,就在深市主干道上的档案大厦四楼,现在很晚了,物局会有人吗?
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一个玻璃大门,大大开着,正面墙上五个金色的行“深市物局”,让人肃然起敬。
顺着大门左拐,能看到内部的办公区间,整齐排列的办公围栏,有两三处灯还亮着,这个时候还有人在专注地工作。
好敬业哦!
这里居然不是那种黑灯瞎火的状态,还亮着几盏灯,这是在加班吗?
嗲能熟门熟路地带着我推开一个会议室的玻璃门,打开了灯,坐下来拿出手机了个短信,“嗲能,我们这样合适吗?”
这可是市物局哦,不是我们吃饭的大排挡哦,你大大咧咧往这儿一坐,也不怕别人把我们当小偷抓起来。
嗲能瞟我一眼:“你盗过墓?”
我?盗墓?开国际玩笑吧?“我怎么可能去盗墓?”
“倒卖过物?”
“我什么时候倒卖过物了?”
“那你紧张什么?”嗲能朝我翻个白眼,又继续看手机。
“叩叩”手指轻叩玻璃门的声音把的情绪一下子就给敲没了,我一扭头,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大叔站在门口。
深蓝色的长袖格子衬衫,戴着领带,下身穿黑色西裤,配黑色系带皮鞋,手中拿着一份资料,正笑眯眯地看着我们。
嗲能站起身打招呼:“王主任!”
这个人是主任啊,看起来很和气的样子。
“小周来啦?”
嗲能点点头,指着我说道:“这是我表弟霍廷!”
又对我说道:“这是物局的王献林王主任。”
王主任伸出胖乎乎的人跟我打招呼,与他交握的瞬间,觉得他的大手很厚实,象戴了棉手套的感觉。
我看向嗲能,因为不明白他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王主任跟我们笑笑:“跟我来吧,东西他们收上来,我还没鉴定过,这方面,我们请求支援了,但是一直就没有得力干将过来,必竟,我们这里是刚成立没几年的新单位。”
嗲能没说话,我们跟着王主任来到一个比较小的空间,“这里是临时存放处,没有编号的,都在这里,我们暂时无法确定是真是假。”
我看过去,靠墙有一排桌子,垫了一层我不知道什么材料的布,上面有托板,托板上放着东西,只一眼,我就觉得很眼熟!但我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
“这个是怎么得的?”一看到托板上的东西,嗲能的脸就沉下来,我能看出他非常不高兴,隐隐带着怒意。
工作人员递了副手套给嗲能,也给我递了一副,嗲能麻利地戴上手套,拿起托板上的一个物件,我不知道这个物件究竟是干什么用的,只是能确定,这个不是汉人的,应该是属于某些少数民族的东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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