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顶层上有什么东西会吸引他的注意吗?
可能是因为刚起床,脑髓还没被激活,眼前的弹幕就是庆幸没把刘备的书放在那儿,不然他一会兴起去翻看就尴尬了,不过鬼师还会看这个?
梦游一般地洗漱完,坐到沙发上发呆,忽然闻到一股香气,新妈妈端了个碗过来:“喝吧,我煲了鸡汤,去了浮油的,先喝一碗垫垫,马上就能吃饭了。”
我很高兴地接过来,小口小口地喝掉,汤很好喝,香气与美味顺着咽喉往身上流淌,感觉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我很享受的摊手摊脚躺沙发上,霍廷这个大活人舒服的变成了一坨霍廷。
头顶被谁抓了一下,“兔兔别弄,我就躺会儿!”
但抓的手并没有停下来,我只得翻坐起身,这个小丫头,怎么就不能让我好好躺会儿啊?回身一看,是吉安!
“你个混帐东西,这些天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我生气地在它脑门点了一下,吉安眨巴着眼睛向后一缩,吉安原先就是只小土狗,嗲能让它变成一只小狐狸犬,开始那两天,总觉得别扭,“吉安,你说,干嘛去了?是不是找到相好的?”
“你说话文明点,能不扯这些么?兔兔就坐在那儿呢!”嗲能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
“靠!又被你逮着了。”我别开头,有个规律,就是你开车如果遇到第一个红灯,那沿路都是红灯,我被嗲能看到了倒霉的一面,每次碰上点儿破事儿,正好都被嗲能碰上,我这个运气,真是好得没话说。
午饭,老爸没回,公司要开会,新妈妈指着桌上的菜说道:“都多吃点,上个月嗲能比赛,这个月廷娃比赛,生生把人都熬瘦了,赶紧补补!”
被新妈妈的话影响,我摸摸脸,瘦了吗?我转头看向嗲能,他没什么变化。
新妈妈忽然转头看向嗲能:“你们苗医,是不是有那种可以养颜的一种什么香膏?”
嗲能看向妈妈,“香膏我不知道,不过养颜茶是有的,如果你要,等我和廷娃端午回去给你带来,芦笙节开始喝,喝到亚努节为止,每年都这么喝。”
新妈妈一脸茫然,“芦笙节什么时候,亚努节什么时候?”
嗲能笑道:“芦笙节是农历九月二十五,亚努节是农历四月八,不过有的地方芦笙节是九月十九或者九月二十七,也不用太纠结这个问题,不想记的话,就农历九月八喝到第二年四月八。”
新妈妈点头笑道:“那谢谢你1”
嗲能笑笑:“举手之劳!”
吃完后,嗲能忽然问道:“你要不要做题?老师给了你那么多英语资料,你不用看?”
我有气没力地说道:“看啥啊,我就只是想能再睡一觉。”
嗲能摇摇头:“你睡吧,我到书城去看看有没有新书。”
不一会儿,听到客厅新妈妈在问他去哪儿,得知目的地后,给了他书城的卡,还说是客户送的,嗲能出门了,屋内安静下来。
好吧,嗲能说的,还是看看竞赛资料。
打开u盘的东西,里面的资料真是不少,英语1000句之类的东西,还有情景对话模拟,以前的英语竞赛视频,一个个点开。
呯!我的脸跟键盘来了个亲密大接触,我从来没想到某一天自己看着学习资料能睡着,抬起头抚摸着被撞的部位,脑门儿很痛,还有鼻子,我捏了捏,没出血,鼻梁也没扁,但是嘴巴里面很疼,嘴里满是铁锈味儿。
打开抽屉,取出镜子,原来是嘴唇内侧跟牙齿相磕碰,渗血了,而且迅速地肿起来,轻轻拿舌头舔了一下,咸咸的。
抽张纸轻轻按了一下,“哟,你不会是吐血吧?”嗲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手上拿着两本书进来。
我伸个懒腰,“没,看书的时候睡着了。”
“嗯?”嗲能这回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依旧不解地望着我。
我笑笑,指指键盘,这回嗲能咧开嘴笑了,而且是忍不住的那种笑。
叹口气,今儿真的,丑样又被他揪到,我想了想换个话题:“你买了啥书?”
“美国的,达许汉密特的书。”他把书递给我看。
“硬汉派的啊!”我翻了翻,“咦?ththima好象被拍成电影了吧?挺好看的!”我对达许汉密特丝毫不知,但我对这个《瘦人》很有印象,在电影院里看过,当时不记得是不是怀旧欧美电影风情月的时候看的。
大概得到我的认同,嗲能坐下来跟我讨论了达许汉密特的表现手法,我惊讶地发现,他对其他国家涉及推理和悬疑的都比较欣赏。
“虽然悬疑推理一直被认为是通俗,不入主流,但是,你不能否认,看推理解谜比看一些神经兮兮的言情要来得激动人心。”嗲能脱下外套挂在衣帽钩上,“哦对了,今天升温,等会儿我去煮点药茶,你也喝点,天气变化太容易惹人生病了。”
“嗯,好!”我关掉电脑,爬山到床上躺着。
“兔兔呢?”嗲能问道,“我回来就没看到她。”
“我没太注意,应该是睡午觉吧。”我拉开被子,想眯会儿,这么舒适的温度,就是应该用来睡觉的。
或者听歌,althghllisshasysafridi,viglifyrhas,pplsayrazythatablid……
“你个猪,手机在响!”嗲能把手机直接扔过来,我这才反应过来那音乐是我手机铃声,那电话咚的一下砸在我心口,我被砸得心跳都停了一下,反应过来,我蜷起身子:“草!老子心脏要被你砸破了!”
“喂?”看也没看电话那端是谁,直接没好气地接通。
“那个……霍廷!将军跟你在一起不?”电话那端是个怯生生的女生声音,有点嘶哑。
“你谁啊?”我皱起眉头,知道我名字,还能叫将军的,只有我们实验中学那帮人。
“咳咳,我是邬玉琴啊!”电话那端的声音怎么听也不象邬玉琴,我看看手机,姓名显示还真就是邬玉琴,这声儿,太让人意外了!我有点惊讶地问道:“你咋啦?感冒吗?”
“是林童,还有明伟,他们可能要出事!”邬玉琴焦急地说道,“我要跟将军通电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