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妈妈得了两张联城酒家的百元优惠券,我们便想着周六大早就去吃早茶,老爸却没空,他只是开车把一大家子人都送到酒楼,便匆匆赶去上班了。
我忽然想起老爸找嗲能帮忙的那个年轻下属,问起来时,嗲能只说是完全ok,叫我不必再担心,实际上若是按工作来说,嗲能完全是属于一个高强度工作者,而且他的质量达标率,往往都百分百。
刚吃两口,胜武就发微信来说刚才看到迟继海跟两个南亚人或者东南亚人在某个街道走过,他没敢太盯着人家看,怕引起他们注意。
嗲能直接拨了电话出去,“别管这么多,先过来吃早茶吧!我们在联城酒家总店二楼,快过来!”
只20多分钟,胜武就过来了,新妈妈连忙把菜往他面前推,“哎呀,我们都已经开吃了,真不好意思。”
胜武一边大口地将xo酱陈村粉塞嘴里,一边含糊地说道:“岚姨不用客气,我就是来蹭饭的。”
早餐吃完,新妈妈带着两个妹妹去游乐场玩了,我们三个一边走,一边聊着,胜武详细说了一遍他见到迟继海的情形。
“看起来,他并没有对那些人卑躬屈膝的,倒是跟同学或者同事的交情那样,估计他跟那个姓朱的病人身份有点接近,都有一定的层次吧!”胜武比划着那些人的身高和外貌特征后,说出了他的推断。
“南亚人还没死心呐?”我瞪大了眼睛,“真是打不死的小强啊!走哪都能碰上!”
嗲能轻哼一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忍气吞声待在这里?而且,害了多少人,看样子,都没有找到证据。”
“那就按行内的规矩来呗!”胜武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是不是这些人弄得我们法器外流,到真正需要战斗之时,巫师术师还有茅山术士,连个斗法的称手法器都没有了,这可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再说,斗法场与战场没有一点区别,战场上奇异现象也海了去。”
嗲能点点头:“我们苗岭往西二百多里地,有个地方叫图场,地势平坦,听说那儿以前被杀了好几万的将士,每到鹅毛大雪的天气,就能听到很多人在惨叫。我一直在想那个图场的图,是不是应该叫屠杀的屠,但地图上显示的是图画的图。”
“我好象在网上看到过这篇文章……”胜武抓抓头发,忽然一扭头,“嗯?阿朗去哪儿了?”
我叹口气:“他被李冲和凯奇哥叫到仙湖植物园写生去了,说今天要去画什么仙人球,人家走的时候,不是拎着画板跟你说拜拜的吗?”
胜武不好意思的嘿嘿干笑两声:“没走心,没走心,哈哈!”
忽然嗲能脚步一顿,看向某处目光一凝,低声说道:“她怎么会在这儿?”
我和胜武听他这话,都停住了脚,“嗲能,你看见谁了?”
嗲能微微张嘴,正要说,忽听不远处,有个女声欢快地说道:“哎呀哎呀,我今天怎么运气这么好,居然在这儿碰到你们了!”
一个丰姿绰约的妇人朝我们微笑着走过来,高跟靴子打击在人行道上,听得分外清楚,“这人谁啊?”给我的感觉是熟人,但五官眉眼什么的,好象并不认识。
“大师,你们怎么会来这条街?”那妇人依旧含着笑,嗲能点头道:“真是巧啊,刘姐。”
嗲能这刘姐一出口,再加上她的声音,我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那个阔太!回想起她圆滚滚的身材,她是不是去做了抽脂,才变成这副模样啊?
“刘姐,你变漂亮了!”我有点傻眼地说道,真是很难把原先那个阔太和眼前这个阔太相提并论呐!
阔太捂住嘴呵呵笑起来,“我生下来一直就胖,结了婚以后更胖,后来我们家那个死了,我想着可能我身上也有什么问题,结果一检查,说是脑垂体有个啥不对,做了相应治疗,这不,现在就好了,可惜啊,他见不着喽!”阔太的脸上闪过一抹戚然,马上就消失,又笑道:“你们是要去前面的购物中心买东西吗?”
我笑着摇头:“不是,刚才我们在那边的联城吃了早茶,有点撑,就想着散步走到书城去转转。”
阔太这才恍然:“我说呢,这个时间段,你们走得这么悠闲,多半是不饿的。”
她看着嗲能,面色转为肃然,“方便的话,我们进那个咖啡店喝一杯,我发现了一些事情,你看……”
嗲能点头:“我没问题!”
我和胜武也连忙说道:“我们不忙,可以一起的。”
名典咖啡语茶,我和阔太都点了香茶拿铁,几人坐到了相对僻静的角落,阔太一坐下来就说道:“嗯……上次周大师到我家的时候,我们在那之前请过廖大师,来的是廖大师的徒弟,也姓廖,他给搞砸了,这才又来请您办事儿的,中间这过程是有点复杂,但我一直记着这事儿,今天正好也能说清楚。”
嗲能不在意地摆摆手:“这没什么,再说我还收了你一万块钱不退呢!”
大家都笑起来,阔太止住了笑,低低说道:“是这样,我发现他在死之前,跟几个南亚人有打交道,你是知道的,我老公投资了影视业,他的合伙人是帝天,还有几个房地产生意在内陆,港城还有国外……当然了,也不是说我老公所有的生意我都知道,有些我也不知道的,他死后,所有的股份和钱我都继承了,突然冒出来两个非婚生子,结果都是假的,呵呵,人为了钱,真是什么脸都不要,还买凶杀人,试图敲诈勒索,这段日子,我是什么事儿都经历了,当然了,送进去了一大堆人。”
不知道她所说的一大堆人是多少人,就听她继续说道:“我老公在去世前三天见过一个人,一个中年男子,听我老公叫他阿海,怎么说呢,这个阿海,有点书卷气,以前没见过他,他跟我老公在房间里聊了一个下午,差不多3个小时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