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季燃把页面拿给时琛看,“段薇的确是有自杀的倾向,但是好像还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时琛仔细查看了一下段薇的电脑,一脸讳莫如深。
浓密的睫毛掩盖了他狭长如星的眼眸,暖黄色的灯光照耀在他的身上,美的像画里走来的。
时琛没有告诉季燃他的想法,只是心里多了一些判断。
那个男人过于谨慎和小心,似乎很害怕暴露,只是如果他是和段薇的空间距离很远的人,又怎么会谨小慎微到这种程度,再加上那个疯子的活动范围也不大,所以,那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n大的人。
只是,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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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你就救救他吧?他好歹也算是你的父亲呀!”竺全被拘留,曲月琳在苦苦求警察无果以后,又来找时琛帮忙。
“我说过了,以后别来找我!”时琛对她毫无同情,冷冷的声调不带一丝感情。
曲月琳低低地呜咽着,不像之前那样的泼妇骂街,像个丧气的皮球一样蹲坐在地上。
“他打你,骂你,赌博,你还要维护他吗?”季燃对于曲月琳的行为不是很能理解。
“你懂什么!丈夫就是天,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我的丈夫,他说什么都要顺从,他做什么都要服从的!”曲月琳狠狠地瞪了季燃一眼,声泪俱下地哭诉道。
季燃对于这种想法实在是不敢苟同,要知道现在都是新社会了,居然还在搞封建礼教的那一套。
突然之间,她的头一阵抽痛,疼疼疼疼疼~
时琛眼疾手快地把快要倒下的季燃一把扶住了,让她坐在沙发上,将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前。
良久,季燃才从这种痛苦中缓过来。
曲月琳看到这一幕,恨不得吐她几口唾沫星子,还真是挺娇贵的,这么柔柔弱弱的,给谁看呢?但是她不敢做声,上次被季燃的疯狂举动给吓到了现在还没好,她没有这个胆子和季燃当面刚了。
“你走吧!你的丈夫关个几天会出来的。”时琛背对着曲月琳,冷声说道。
曲月琳狠狠的瞟了季燃一眼,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时琛轻轻地帮季燃按摩着头,他也许不应该再让曲月琳再来骚扰他们了。上次也是,也许是那个疯子对于曲月琳的执念。
季燃缓缓睁眼,她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要爆炸了,她上次也是这样,在脑袋一阵抽痛以后就被夺舍了,今天她感知到这种情况,就想着和他抗争到底,没想到这么痛苦。
“我上次也是这样,只是上次持续的时间很短,我来不及反应,就被夺舍了。”季燃委屈巴巴地和时琛诉苦道。
“没事了!”时琛安慰着她。
但是他想到了一点,那个疯子能够在然然不知不觉的情况之下夺舍,也许是因为当时然然的意识薄弱,精神欠佳,而这两次强烈的反应都是在见到曲月琳以后。
上一次是在曲月琳为竺全求情的时候,这一次是在曲月琳宣扬她的“三从四德”的时候,两次的相似之处,是女性绝对的服从。
如果说曲月琳丢弃了他,一部分原因是没有养育他的能力,而最根本的应该是曲月琳骨子里“丈夫大于天”的思想。
他早该想到的,他以为这么多年,他一直很了解那个疯子。他也许是仇视女性的,特别是仇视那些愚蠢地服从于男人的女性,而对于那些施暴的男人,他反而没有仇视心理。
所以,段薇难道和这一类女性有相似之处吗?那个男人谨小慎微,有着超强的控制欲,不留下自己的一丝痕迹,他控制着段薇的一举一动,而段薇却只能服从。他极有可能有暴力倾向,一旦段薇有任何反抗,都可能会遭受身体和心灵上的打击。
段薇的目的,应该是想要杀了那个男人,或者是和那个男人同归于尽,这不是简单的自杀,中间出了一些差错。
绿帽癖的男性,会勒令他的伴侣去做一些违背常理的事情,所以所谓的段薇经常在外面和一些有钱男人有不正当关系,很有可能是那个男人的挡箭牌,甚至有可能是那个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特殊的癖好。
这个男人,在一定程度上和竺全高度重合,但是不同的是,他应该是个风度翩翩,有着人格魅力的成功人士,心思隐藏的极深。
只是,程睿和薛琪似乎在有意隐瞒这件事,确切来说,应该是在保护这个人,他们又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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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睿,你看这个好不好看?”薛琪手上戴着一枚一克拉钻戒,闪闪发光。
薛琪言笑晏晏,将纤纤玉手摊开,搁在柜台上欣赏着钻戒的奢华和美丽。
“女士,您真有眼光,这枚钻戒颜色为f,净度为vs,切工为3ex,荧光为n,带有gia证书,是一款性价比较高的钻戒。”穿着正装的前台小姐给薛琪介绍道。
“你是说我们只能买便宜的钻戒吗?”薛琪一听这话就来了脾气,他们明明也是有钱人了,怎么还不能买贵的!
“不好意思,女士,我不是这个意思。”前台小姐赔笑脸道。
“你干嘛呢,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段时间不能买贵的东西吗?咱们来日方长!以后我们买更贵的,现在就是戴着玩玩儿~”程睿扯了扯薛琪的衣袖,低声提醒道。
“不好意思,那就这个吧!”薛琪一脸不情愿的模样,但还是将这枚价值10万元的钻戒给买了下来。
等薛琪和程睿走了以后,时琛从拐角处出现在前台。
“先生,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前台小姐露出礼节性的微笑。
“咳咳,就要这个吧!”时琛略带尴尬和腼腆,他本来只是想要知道薛琪和程睿买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只是随手一指,就指着一枚祖母绿的钻戒。
“好的!”前台小姐对时琛的利落和豪爽有些惊讶,但是立刻应下了。
“刚才的那对情侣买了什么?”时琛试探性地问道,显得自然和随意,就像普通的搭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