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有问题吧?跟踪我这么久,简直就是有病!”薛琪恼羞成怒地喊道。
“说说吧,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对你做什么?”季燃露出邪肆诡异的微笑,攥紧了拳头,幽幽然地警告薛琪,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过来。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薛琪面露惊恐的神色,将靠在一旁的墙上。
季燃笑而不语,揪着薛琪的衣服把她就拽进了一旁的巷子里,薛琪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季燃知道,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不然休想在她的嘴里听到一句真话。
薛琪跌坐在地上,季燃蹲下身,一点点地靠近她,神色不像平时的可爱少女,倒像是个恶劣的不良少女,“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警方,你和程睿会不会是包庇罪?”
“不,不是的,段薇真的是自杀!这是真的!”薛琪惊慌的神色更甚。
季燃回头看了一眼时琛,和他对视一眼,又转过头对薛琪说,“你说这种话,有证据吗?”
“有!有!”薛琪哆哆嗦嗦地从包里拿出手机,“你们看,就是这个!”
这是一封长信。
——
琪琪,你会在我死后的不久收到这段消息,那个时候,我已经和那个他一起死了。你不是一直问我那个男人是谁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他是我最爱的人。
他是经济学教授,36岁,事业有成,成熟稳重。
也许你会说,我是因为钱才和他在一起的,我不在乎,也许就是呢?
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爱上他的,只是觉得,和他在一起,久违的安心,我爱他成熟英俊的外表,爱他的霸道和baoli,很奇怪吧?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他也许伤害过我,在我身上纹过纹身,说我是mugou,说我**,给我拍视频,甚至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我也曾经一度陷入抑郁和痛苦中。
可是当我要走的时候,他又极力地挽留我,霸道地把我囚禁,粗暴地在我身体里**,不让我离开半步,不让我有任何活动,我就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一样任他的蹂躏和玩弄。
可是渐渐地,我居然爱上了这种感觉。他一边骂我,一边用鞭子抽打我,口里骂我是****,我就越来越享受这种感觉,也许,我真的就是个天生yin*dang的女人吧!
我后来才知道,他有lmp,那都不是他的错,我可以理解他的。
我没想到会怀孕,当时我是兴奋的,我终于和他有了爱情的结晶。他和他的妻子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这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呀。
可是,他却说要让我打掉,我虽然难过,但是,他说只要我们可以在一起,不要小孩也没什么,他以后会加倍对我好的。我相信他,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有没有孩子都没有关系。
可是,他却说要和我分手,这怎么能行呢?我们,一定要永远在一起的呀。所以,我会带着他一起燃烧尽生命最后的火焰,不给这个肮脏的世界留下一点痕迹。
我想让你帮我,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他是殉情而死的,可以吗?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是,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了!
琪琪,我知道你一定会帮我的对吗?你一直以来都对我这么好,你和程睿在一起我一点也没有怪过你,你,能不能,帮帮我?
——
看完这段消息,季燃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但是你没有完成段薇的遗愿,反而把这当成了敛财的手段,找到那个男人敲诈了一笔,我说的对吗?”时琛看着薛琪。
薛琪目光有些闪躲,但是又理直气壮起来,“我没有错,既然出了差错,只有薇薇一个人死了,那薇薇所交代的事情也无法完成了。我只不过是让那个男人付出一些代价,他对薇薇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难道不该补偿我吗?就算我通过这种方法得到了钱,那也是无伤大雅,我也是为了保护薇薇,薇薇死后一定不希望那个男人暴露在阳光下吧~”
季燃对于薛琪的这一套说法实在难以苟同,难道她就真的以为段薇是意外把自己烧死的吗?一个人一旦谋划起杀人和自杀的事情,是不可能这么草率的。段薇的意外,和那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关系呢?
“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你们还想怎么样!”薛琪怒吼道。
“你走吧!”季燃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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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清清的巷子里,明月高悬,电线杆上时不时飞过几只乌鸦。
这个男人太可恶了,简直就是在侮辱女性,他就是在pua呀,一步步地把段薇整的精神崩溃,甚至怀疑自我。物化女性,歧视女性,太可怕了,一定要把这种人揪出来!
段薇似乎有一些sidegeermo综合征的症状。
段薇爱上了比她大一轮的男人,其实似乎也可以理解,童年的不幸遭遇,让她缺乏父爱和母爱,也许她对那个男人的依赖,就源于此处,而对于薛琪的依赖,也可能源于这里,只是薛琪似乎更加在乎金钱财富。
如果那个男人对此事毫不知情,只是侥幸躲过了这场劫难,那这说的通吗?如果那个男人早就知道段薇想要和他同归于尽,那他使了什么手段让段薇提前点火死去呢?
“然然!然然!”时琛看着季燃想得出神,轻轻唤她都没有反应,他有些慌了,她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对男人失去信心了吧?他可和那个男人不一样。
“然然!”再一声,季燃才猛地惊醒,呆呆地回应道,“啊~”
“老婆,你不要吓我,我开始慌了。”时琛一脸委屈地说。
“我怎么了?”季燃满脸的问号,她做了什么,时琛怎么又开始嘤嘤嘤了?
“老婆,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这样的,像我,我就是绝世好男人,我一定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的,你可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等我们结婚以后,洗衣做饭带孩子,都是我,你不喜欢的事,我绝对不会去做!你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时琛拉了拉她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