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自由的月婵有些反应不过来。刚刚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说变脸就变脸?
月凉仍是面无表情的冷样,却没有了刚才的阴郁。
月婵眨眨眼,摸摸手腕:“我想说的是,我之所以阻止你杀战西爵,是因为找白虎需要他。”
月凉看着她,没有说话。
她继续说:“他和白虎的一部分签有契约,我能顺着契约找到白虎所在。这样做的话必须保证契约者是活着的。”
男人仍旧没有说话。月婵不禁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目光:“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为我而想要杀他,但我觉得,还是和你说一下比较好。”
月凉突然笑了,这次是真心的,有些压抑的笑,他故作深沉,问道:“你觉得我是不是因为你而想要杀他?”
“这个……”说是的话会不会显得有点自作多情。万一人家就是看战西爵不顺眼才想杀人的呢。
月凉继续问:“你为何又觉得,向我说明为何阻止我杀他,我便会消气?”
“额。”月婵尴尬了。她的确就是觉得月凉是因为自己而想杀战西爵的,毕竟他曾不下几次向她表明心意,吃醋也正常,既然是吃醋,把误会解开就好啦。
可让他这么一问,怎么就觉得脸有点发烫呢。难道他真要说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见女子窘迫的模样,月凉突然心情好转,心里舒服了点。她肯相信自己对她的心意,便是一种进步。而她选择解释,表示她不想让自己误会。
结论:他距离成功不远了。
不过他可没打算就此放过她,好不容易见到她脸红的模样,不欺负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生这么久的闷气。
月凉站起来,趁月婵不敢看他时一把将人拉过来,两人中间隔着桌案,脸却离的极近:“其实是你不敢承认,你已经喜欢上我了。”
他抓着她的手腕,说话时喷出的热气轻柔的落在月婵的脸上,痒痒的,叫人茫然。
下意识的,月婵想要远离这样的感觉,并非讨厌,只觉得危险,陌生。
似乎回到了最原始的欲望状态,女人挣脱不开强势男人的束缚。
下意识的憋气令她的脸更红了:“你胡说什么,我才不会喜欢谁。”
月凉勾起嘴角,好看的勾人摄魄:“那你脸红什么?”
“被你气的。”
“我只说你喜欢我,以你的性子,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生什么气呢?难道是被我猜中了,恼羞成怒?”
若是再看不出来自己被调戏了,她就白在现代社会穿梭二十几年了。
月婵瞪目,既生气又惊讶,同时又觉得有些好笑:“姓月的,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正经了?我是真心想和你和平相处,你别没事找事。”
月凉默了默,就在月婵以为他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失礼时,语出惊人:“这就叫不正经了?”
“……”
“你师父没教过你求爱和调戏的区别吗?”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放在她的脸上,像是对待珍宝般小心摩挲:“这是求爱。”接着眸光流转,往下移去,一改刚才温柔的目光,邪笑道:“这才是调戏。”
月婵大惊,猛地甩开他的束缚,捂胸后退:“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