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不是……海东青。”忍痛说出了这几个字。
“不是更好。”他近距离俯视着她:“比起海东青,你更让我有驯服的喜悦。”
她还想说什么,但疼痛席卷上她的身体,她只能痛苦的,像只可怜的兔子般,在他手中颤抖。
“来人,把我的马牵来。”乌勒鲁鸿放开她,对手下命令道。
一头枣红色的高头大马被牵过来,乌勒鲁鸿接过缰绳。
这匹赤炎马,是他在一次狩猎时捕捉到的,当时,为了驯服这匹烈马,不知死了多少驯马师,连父王都认为,这马都没有驯服的必要,准备派人将其处死,但他却阻止了,并决定亲自驯服。
虽然过程很艰辛,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
对于独孤绾,他有信心,可以让她心甘情愿臣服。
哪怕这个过程,既艰辛又危险,但只要想到将她驯服的那一天,整个人就会无比兴奋,无比畅快。
弯身,将独孤绾抱上马背,她似乎很抗拒,挣扎着想要下马,他在她身后坐下,强有力的手臂,死死按在她肩膀上:“你可以反抗,但最终的结果,一定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独孤绾身躯一颤,不再挣扎了。
惨然一笑,她对自己现在的境况,恨得几乎泣血。
或许,她已经习惯了疼痛,却无论如何,却也习惯不了羞辱。
乌勒鲁鸿在一层一层剥开她心房的盔甲,将最难堪的部分,全部暴露出来。
他要驯服的,不是她这个人,而是她那颗骄傲的心。
不得不承认,他已经成功了一半,所谓痛苦,没有什么,是比精神折磨还要残酷的。
这才是开始,她却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了。
那个男人,真的会来拯救自己么?
好累,累得只想睡觉。
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被抱下马背,双腿却软的站不稳,只能依靠身边那个强有力的臂膀。
“老伯,来几碗茶水!”乌勒鲁鸿半拖半抱,带着她往前走。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处,是不是还在西南地界,只觉得气候不那么炎热了。
“好勒,几位稍等。”一个苍老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接着便是茶水倾倒的声音。
正努力辨别周围情况的她,突然感觉唇边一凉,“喝。”
完全命令的口吻,若是她现在功力尚在,一定要将乌勒鲁鸿这混蛋剥皮抽筋,再拿他的脑袋当球踢!
若她功力尚在……
见她半晌没反应,乌勒鲁鸿索性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将碗中茶水一股脑全部灌进去。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呛,她觉得自己的胸肺都快要炸掉了。
乌勒鲁鸿就那么看着她,等她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又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强行灌了一碗水。
“乌勒鲁鸿,你他娘的有病吧!”她气得大骂。
一旁的老者跟着呵呵大笑:“这位阿郎,你家阿妹可真是够凶的。”
什么阿郎阿妹的,独孤绾完全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乌勒鲁鸿伸手把她捞到身边:“凶点好,以后好生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