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嗲能眉心皱了起来,“看样子,我必须得尽快见到李超东的母亲!”
“连续几天不去打拳,这样好么?”马明在镜子前整理他的头发,抹了些定型啫喱说道:“不是说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么?”
嗲能轻描淡写地说道:“打太极拳,是为了自己脑子好使,不是为了别的,再有,太极能锻炼到每个关节,不是挺好么?”
第一节课,语老师笑眯眯地说道:“同学们,考验大家的时候到了,明天就要进行期中考试,今天呢,我把最后的知识点来个串讲,大家拿起笔,勾一下重点。”
教室里哀声一片,上周划的重点不算数?老师您耍我们么?都白看了啊!
第二节地理,地理老师的发型,是地中海式的,看到他,就能想象地方支援中央是个什么概念。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全班,如同在战场上的将军检阅自己的士兵那样,“大家把笔拿出来,把最重要的重点再划一下,重中之重啊,注意力集中点!”
第三集历史,历史老师一脸的神秘莫测,“关于历史这个重点呢,我们前几节课已经讲过啦,大家要注意那些重要的人物,什么奥古斯都大帝,凯撒大帝哈,当皇帝都是被考的命,还有那个英国的皇宫什么时候被烧的……”
噗!
我一个没忍住,笑喷了。
不过历史老师一点没生气,还意味深长地说道:“上我的课,笑,是没有问题滴,不过最好是考完以后再笑……”
我:……
中午,嗲能接了个电话,神情略有些不对劲,下午上课,嗲能没出现,何胜武还来问我嗲能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啊!
下午的课是班主任的,居然敢旷课,嗲能,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由于嗲能缺课,我心里头总在悬着个心思,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非常不安,一放学我就跑去问邬玉琴,“将军有没有说,今天要去你小舅家?”
邬玉琴眨眨眼道:“这个我真不知道,不过中午的时候,我看见将军跟顾医生在一起,他是不是不舒服?看样子一点不象啊!”
小非哥?
嗲能跟顾非在一起?
难道我就这么不可靠了?
正在心思徘徊这会儿,嗲能短信来了:“我在李超东家里,等我吃饭!”
这才算放下心来,回到宿舍洗了个澡,看看手机上的天气预报,干脆把床单啥的全拆来洗了,刚晒好,马明与何胜武就来了,“哇!霍廷,你今天是受什么刺激了,突然变得这么勤快?”
我剥了个桔子,懒洋洋说道:“等会我要跟他”我指了指嗲能的床铺道:“一块儿吃饭,说是会晚点,那我找点事做么,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不想看!”
说话间,阿朗也回来了,“阿廷,阿军快到校门口了,说是去吃牛肉粉。”阿朗把包一放,从背包里取出钱包说道:“马明、胜武你俩吃了么?”
马明跟何胜武手里正拿着饭盆子,统一摇头。
阿朗笑道:“那我请你们!我卖了幅画,挣了几个钱,好好请你们掇一顿,平时宿舍都是你们在帮忙弄,我……嘿嘿,啥也没干呢!”阿朗不好意思地搔搔后脑勺。
嗲能没有带我们去吃什么牛肉粉,而是阿朗哥带着我们去吃了每位68元的自助餐,学生能打8折,大家吃得很高兴,嗲能忽然说道:“你们怎么不把邬玉琴叫来一起吃饭?”
阿朗哥愣了一下说道:“我也是临时想起来的……”
马明与何胜武二人都表示,确实是阿朗临时起意,嗲能抿了下嘴说道:“有来有往比较好。”
虽然我们是学生党,但是也不能因为邬家有求于我们就太放任。
嗲能反复交待我们不能浪费,吃多少拿多少,其实象我们这样的半大小子,正是最能吃的时候,我吃了两盘炒饭,被他们几个好一通笑话,阿朗哥哭笑不得地说道:“你真是平民排场的王子命,真是太可惜了!几十块钱,都不知道你有没有吃回五块!”
回宿舍的路上,嗲能突然拉住我道:“你今晚再试试召魂,如果可以,就问他,跟他妻子的感情如何?”
我点点头,反正我不擅长分析,嗲能让我做什么总有他的道理。
嗲能跟我们在校门口就分开了,他说吉安的洪所长来了,有事请他帮忙,他得去一下。
洪所长?嗲能不提这个人,我几乎忘光了,若不是那只灵狗,基本上不会把在山上撞见的百年老鬼放在心上,不过,灵狗吉安似乎还在等着它的主人来寻它。
回到宿舍,舍监老师朝我们笑笑,显然,知道我们这一帮人经常群进群出,她已经看熟了。
既然要召魂,那当然是心静为好,为了使自己能更顺利召魂,我洗了个冷水脸,这次用了一枝香来引魂,嗲能说我召的魂灵不能长久,是因为没有能留住魂灵的东西,而香是个很好的媒介。
十一点一到,便将香点,袅袅烟雾升腾起来,忽然发觉,香的味道很好闻,会不会我上辈子是个和尚?
再看他们几个,老早就识趣的把蚊帐放下,将自己与外界隔开了。
关掉大灯,屋内幽暗,却能清楚看到香缕缕,将嗲能给我的竹管打开,我都不知道嗲能为什么会用这么根丑不拉叽的竹管来装各种灵物,我真是没这个习惯。
一丝极轻极轻的叹息,屋内腾起一道暗雾,那些雾气不能地旋转、缠绕、翻腾,最后凝聚成型,血人的上半身出现在半空中。
“你找我!”血人用的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我点头道:“没错,我今天找你,是想问你两个问题。”
“一、天眼项目,要你做什么的?二、你跟你妻子的感情如何?”
“我忘记自己是做什么,另外,我真的不记得有娶妻……不过,有个记忆片段,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让我把汤喝了,还有就是在医院里,我在等什么人……”
不得不说,血人的记忆片断非常凌乱无序,我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便说道:“你想起来的,就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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