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教授,你调查这个干嘛呀,不会是这场事故,有什么问题吧?”另一个女生表现出好奇和探究。
“没什么事,不要瞎猜,更不要造谣。”时琛严肃非常,剑眉森然,威严冷酷。
“好的。”那三个女孩都悻悻然地低下头,似乎是被时琛的严肃给震慑住了。
“但是,我们知道段薇,很有可能被老男人包养了,而且,还打过胎。”一个女生压低了声音,用手遮住了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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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琪比段薇大了几届,22岁,现在住在学校外的一处出租房内。
要说起薛琪,时琛倒是有些了解,薛琪是他一年前教过的学生,所停留的印象都是她勤奋上进,成绩优异,是好学生的典范,而且积极创业,已经实现了经济独立。
“时,时教授?”当薛琪一打开门,看到时琛这个不速之客,不免惊讶非常。
“没什么,”时琛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哦,”薛琪这才惊醒,恭敬道,“您请!”
薛琪给时琛倒了一杯咖啡,时琛以关心她的学业为由,关心她的前途和未来的发展,开始了深入的攀谈。
她起初显得有些不自然,毕竟时琛不像其他的导师,他向来冷淡,像这样登门拜访的还是第一次。
他看到了薛琪紧张地抓挠耳朵的动作,尽量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然后就开始过渡到了有关段薇的问题,“你难道不对我的手臂有什么疑问吗?”
时琛强烈要求医生为他拆除了石膏,现在胳膊上也只留下包扎的一层绷带。
薛琪对于时琛的话风突转,显得有些惊异,尴尬地笑了笑,略显担忧地询问道,“这个呀,我一早就听说了实验室失火的事,您还好吧?”
“我没事,但是有事的是段薇。”时琛眸色一暗,故作惋惜和感叹。
“薇薇也真是可怜,我一接到消息就去看她了,她还没有脱离危险期,真是让人揪心。”薛琪泫然欲泣。
对于段薇,薛琪只是说她们从来就是很好的朋友,从前就是老乡,薛琪一直将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在段薇缺钱的时候,她经常在钱财上资助她。
“你知道她的情感经历吗?”
“我知道,她的前男友是程睿,我也认识。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情分手了。”
薛琪说,她对于段薇的情感经历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她经常和外面的一些人在一起玩,喜欢蹦迪,对于这种事情薛琪也劝过她,只是她一直没有放在心上。
结束了谈话,薛琪将时琛送出了门。
在回去的路上,时琛回忆着刚才的场景。
在他一提到有关段薇的事情的时候,就将沙发一旁的抱枕抱在胸前,而当他提到一些学术上的问题时,她的双手就稍微放松,将那个抱枕放在腿上。这是典型的安慰反应。
在问到段薇是不是打过胎的时候,薛琪先是眼睛略向左上瞟,几乎在一瞬间,眼睛又向右上瞟。她说段薇的确做过流产手术,而且极有可能是外面的已婚男人所要求的。
当人在回忆从前发生过的画面时,眼睛就会偏向左上方,如果是在创造或者构建新的画面时,眼睛就会偏向右上方。
他进门之后,玄关处有两双拖鞋,一双男士一双女士,那双男士拖鞋看起来经常使用,有磨损的痕迹;垃圾桶里丢掉的外卖有两份,说明她有一个长期同居的异性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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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琛强忍着胳膊上的伤痛,回到了家。